他也是傻了,如果柳拭眉真有“各自飛”的想法,明知道他這多麻煩,她早飛了!
又怎會在他最危險的時候,不惜跟哥哥冷戰,也要回來他身邊與他一同麵對呢?
瞧見這兩人之間流淌的蜜糖,皇甫賀有些羨慕。
但低頭看了一眼杜若,他深深吸了一口氣,道:“好,我欠你們兩個人情!”
口頭上答應的事,皇甫令堯不信,非要皇甫賀寫了一份書麵證明,並且蓋上太子皇甫賀印鑒。
對此,皇甫賀深感無語。
但他還是寫了。
拿到了這樣的東西,皇甫令堯才讓皇甫賀將杜若送進廂房,柳拭眉開始為杜若診治。
“我要先給她下針,護腦、護心、護胎。”柳拭眉朝皇甫賀看去,道:“你可以在一旁看著,我不會做其他手腳。”
皇甫賀沒有拒絕這個允許,他當然要看著。
不過,不是出於對柳拭眉的不信任,而是想陪著杜若。
嫁給他不到一個月,她吃了多少苦頭!
皇甫令堯當然不可能在場,但他也不放心自家媳婦兒跟皇甫賀共處一室。
且不說舊情人的關係,萬一皇甫賀把他媳婦兒拿下,用來要挾他們,那可不得了!
所以長歌跟在麵保護,他就靠在窗外,隨時提防著出什狀況。
隔著窗子,聽著柳拭眉吩咐連翹準備銀針的低聲話語,皇甫令堯忽然問:“我說太子哥哥,你媳婦兒被人算計了,不是揪出來這個人是你另一個女人?怎處置啊?”
都翻臉了,他忽然又喊“太子哥哥”,聽起來特別嘲諷。
皇甫賀看了一眼窗子上那個影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道:“這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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