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抗婚,是必然要給皇帝一個說法的。
聖旨都宣讀了,又被傳旨太監送了回來,這樣的事在本朝還是首例!
早朝過後,張閣老、張父以及張惟,都被皇帝宣去了禦書房。
另外,還有梁永、梁勳。
梁巍已經卸任多年、不在朝,但也被聖旨傳喚,一起來的還有年初被罷官的梁升。
抗婚說來是張家的事,但與張家結親的對象是梁家,幹脆一起宣了。
“朕給你們機會,說吧,到底怎回事?”
張家人知書達理守規矩,而且他們是女方,有些話不好講,這種事當然是梁家人出頭。
梁巍上前,道:“聖上日理萬機,恐怕有所不知。因著敦愚王妃牽線,幼子梁升與張家小姐情投意合,早先就談婚論嫁!昨日正月二十一,是我們早就定好的過聘的吉日。作為梁家最大的誠意,敦愚王妃親自上門為小舅過聘。”
這些話,他還是說得很有條理,也很客氣。
但下一瞬,語氣就變了:“這婚事既然是我們兩家早就說好了的,且不說張家小姐烈女不二嫁,隻說皇家……也不帶半路跟人搶媳婦兒的!”
最後一句話,說得那叫一個賭氣,充斥著對皇甫權下這道聖旨的不滿!
皇甫權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壓下了被挑釁的不悅,道:“梁卿你莫激動,此事朕確實不知情。隻是芳妃與朕提了一嘴,四皇子確實也早該成婚,盤算著京中貴女,最合適的莫過於平安,再就是張小姐。”
聞言,張家祖孫三代臉上都不怎好看。
畢竟,讓自家嫡女去給人做平妻,這種事他們哪兒能接受?
而那皇甫瑤是什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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