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聽說消息就趕過來了?”
皇甫令堯的目光掃了一圈,落在皇甫賀那一身來不及戴上配飾的裝束上。
在他的印象,這位太子爺一直都很在意儀容儀表。
從來都是一絲不苟的人啊,今日大概是聽說了他來宗人府,心急得隻穿整齊了就趕出來,佩玉都沒戴!
看見皇甫令堯出來,皇甫賀的目光也同樣在觀察。
掃過皇甫令堯身上的一些血跡,他喉頭哽了一下,問:“本宮來晚了嗎?”
皇甫令堯嗤地輕笑一聲,歪了歪頭,笑得玩世不恭:“太子哥哥放心啊,我可比不得你那位端莊賢淑的母親、也比不得你這下手狠辣的外祖父。我皇甫令堯想要折磨人,斷然不會想讓他立刻就死的!”
皇甫賀微微鬆了一口氣。
他信!
確實,皇甫令堯確實不會直接將曲滿江弄死在宗人府,因為弄死曲滿江,對他自己不利。
勤郡王也不會允許,不然到時候他這個宗令,就要承擔來自於四麵八方的壓力!
皇甫令堯朝前走了幾步,冷冷地道:“皇甫賀,你母親所作所為,想必你如今不能說不知情了!”
他步步向前逼近,眼角殘留的戾氣,幾乎能讓皇甫賀心不自覺產生了退意!
“多年前,她對我母後做了什?多年後,她對我、對我媳婦兒、對我孩兒做了什?”皇甫令堯臉色越發陰冷:“你長了眼睛,看得見吧?”
皇甫賀狠狠地吸了一口氣!
沒錯!
這也是他的痛苦來源!
但凡他是一個是非不分、盲目愚孝之人,他可能心會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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