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從蜀河回來,皇甫賀那身鳥毛還是福祿去找的。
福祿早就對皇甫賀這樣子見慣不怪了,老老實實地將癡呆藥的事情講了一遍。
得知是為了控製皇甫賀的戾氣,所以才對他用了癡呆藥,皇甫權也是沒了脾氣。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問:“這怎辦?”
福祿答道:“是藥君下的藥,說是請敦愚王妃來解決。”
皇甫權擺擺手:“傳敦愚王妃。”
“父皇,你明知道我媳婦兒懷著的孩子都五個多月了,你還讓她跑來跑去,是不是不太厚道?”皇甫令堯聽不得這種話。
他振振有詞:“父皇,你看太子哥哥這個樣子,活蹦亂跳的。可我媳婦兒不同呀,揣著娃娃呢,她可經不起折騰!”
皇甫權頭疼不已,道:“那你說怎著?”
“太子哥哥穿著這一身……”
皇甫令堯上下掃了一眼皇甫賀身上那件鳥羽做成的衣裳,沒忍住噴笑出聲,道:“這一身華麗的衣裳,總不妥當。還是先送回東宮,讓奴才們伺候沐浴更衣,修整完畢再送王府吧?”
皇甫權臉色漆黑:“你還好意思笑!也不想想,你自己不也有過這種時候!”
皇甫令堯一愣。
想起自己裝傻那些年,什蠢事兒沒幹過?
他又笑了,道:“嘿嘿,我那不是病了嗎?跟這不一樣、不一樣!”
裝傻是真的,咬死了自己是病的,也是應該的!
皇甫權隻好按照他說的,讓福祿送皇甫賀回東宮。
結果,皇甫賀剛出禦書房的門口,杜若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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