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頭一個月的時候,那時候張妙蓁體力差、又是初經人事的階段。
次之,他也是剛剛嚐到甜頭,有點兒上癮,難免過火了些。
那段時日,她經常都要泡藥澡,一來為了強健體魄,二來也是舒緩身上的紅腫酸痛!
這人啊,先是弄她這樣,再給她抓藥煮水泡澡!
對於她的斥責,梁升不以為然地輕笑,道:“是是是,我害的。我就當你對我誇獎了。”
“你……不要臉!”張妙蓁無語。
說起來,慣來麵無表情的梁七爺,在她麵前,那是時常有笑容。
看著他的笑臉,她也說不出什抱怨的話來了。
就當做是——夫妻恩愛的表現吧!
梁升把張妙蓁送回了房,給她倒了一杯熱茶,問:“肚子餓嗎?”
“我不餓。”張妙蓁喝了一口水,就覺得臉皮子上的燥意消退了一些。
她又看他一眼,道:“你該餓了吧?中午光顧著喝酒了,也沒吃什東西。反倒是……”
倏地閉上了嘴巴,把“消耗了太多體力”這半句話給吞了回去。
要不是酒席上與張家兄弟配合,對邵遠打車輪戰,蓄意灌醉邵遠,大概他也不會大中午的這狼。
結果,幾個男人都是海量,沒有一個喝醉的。
後果呢,讓她來承擔!
每一次喝了點兒小酒後,梁升在那方麵就會更放浪一些。
說話也沒個門檻兒,辦事兒也更起勁,折騰得有些厲害。
不然,也不能讓她睡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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