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接到了一張好人牌,柳拭眉一愣。
這可是拒絕人的經典好台詞啊,竟然也有被用在她身上的時候?
溫書青見她眉心一蹙,似乎不願意接受這個說法,笑了笑,又道:“我不是說你仁慈聖母的那個好人。”
她解釋道:“你心地善良,卻不聖母。你很清醒,知道自己要什,看什事情總是看根源,而不是看表象。這點我和你是一樣的。”
頓了頓,又道:“但你和我又有本質上的不同。可能我心理比較陰暗,做事不擇手段。可你不會。”
柳拭眉靜靜地看著她,針陣已經形成,結陣成功。
她也沒走,就坐在床沿,等著溫書青把話說下去。
畢竟,溫書青是專門優化想跟自己說的,定然不是現在說的這些!
果然——
溫書青朝如霜看去,道:“如霜,你先出去,我有些話要單獨與王妃說。”
“單獨”,就是讓柳拭眉把墨兒和連翹也叫出去。
這兩個是柳拭眉的人,她不可能越權去差遣。
柳拭眉給了她們一個眼神,等三人都出去了,才問:“你有什很重要的事情和我說?”
溫書青遲疑了一下。
那件事在她心已經這多年了,就算是腐爛,竟也像是一粒種子生根發芽。
要說出口,很難。
她指了指如霜出去前,放在床頭小幾上的卷宗,道:“你看看那個之後,有什問題再問我吧。”
與其不知道怎切入,不如把主動權交給對方。
柳拭眉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伸手將卷宗拿過來翻開。
剛看了個起頭,麵色立即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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