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愣住了。
難道不是蕭涼兒的意思嗎?
為什玄君臨這生氣?
而且臉色十分可怕。
“嘖嘖,你嚇唬一個小女孩幹嘛呀?”
忽然,一個懶懶散散的聲音傳來。
帶著一絲看戲的語氣。
翠綠的身影,自山上走了下來。
耳朵上還非常風騷的別著一片竹葉。
又是這個家夥。
玄君臨本就不佳的心情,因為這個妖孽的出現,更加的不爽了。
畢竟這個家夥動不動就要摸蕭涼兒的頭,說兩三句曖昧的話。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看到墨無竹,阿瑟也是愣了一下。
這個男人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妖氣。
她都能感覺到。
“你在這幹什?”
玄君臨薄唇微勾,不像之前那樣的動怒,而是平靜的問。
墨無竹摘下耳朵上的竹葉,指著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阿瑟,“喏,這不是看你虐待少女嗎?”
說完,他很機智的後退兩步。
離玄君臨稍稍遠了一點。
做妖,最重要的就是智商了。
被玄君臨襲擊過兩三次了,總得長點教訓。
不然這一千年都白活了。
“他沒有虐待我,是我自己跪下的!”
阿瑟見不得玄君臨被冤枉,立馬大聲的解釋道。
墨無竹白了她一眼,“我又沒瞎,隨口說說而已。”
阿瑟被懟的一下子不知道說什好,愣在那,像個二傻子似的。
說完,他就喜笑顏開的來到了蕭涼兒身邊。
“美人兒,你看他男女關係不清不楚的,不如你甩了他,跟著我算了,我這人隨和,從來不需要什婢女之類的。”
老虎的胡須,他墨無竹是天天都要摸一下。
然後被老虎追著咬才帶勁。
蕭涼兒瞅著那張湊到眼前的臉,然後綻放出一個燦爛又同情的笑容,“你後麵。”
墨無竹感覺後麵有一股子殺氣。
他一個閃身,躲開了。
“墨無竹,你存心的?”
玄君臨一字一頓的問。
他對墨無竹總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換做其他男人,也許自己不會如此的在意。
男人的直覺也是很敏銳的。
“我沒有,別亂說。”墨無竹一副被冤枉的樣子,“我就是路過而已。”
墨無竹似乎天生就是玄君臨的克星。
蕭涼兒還從未見過有其他人,能如此三番五次的激怒玄君臨。
眼看著氣氛又不對了,蕭涼兒眼閃現一抹無奈之色。
“我們出發吧,別耽誤時間了。”
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先找到東海靈土。
將荒古靈女的肉身捏造出來。
隨即,她在地上刻畫了一個傳送陣,走了進去。
玄君臨冷冷的看了一眼墨無竹以後,也大步跨了進去。
跪在地上的阿瑟起身就想跟上,卻被玄君臨冰冷刺骨的一眼,嚇得不敢動彈。
在傳送陣啟動的那一霎。
麵忽然多了一個人!
空間不大,墨無竹選擇了金雞獨立。
一手還扶著蕭涼兒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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