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
在天山腳下,漫山遍野的杏花之地。
秦風被人追殺,倒在杏花溝村,一條清澈的河流旁,昏迷過去。
隱約中。
他隻覺得一雙玉手,在輕輕按他頭部,非常舒適。
和現在一樣。
還有沁人心脾香氣,惹人醉。
“杏,杏兒,我,我不能娶你……”此刻,秦風迷迷糊糊的開口,像是在夢中一樣。
正按摩他太陽穴的手,忽然停了下來。
秦風此時也恍然清醒。
睜眼看。
這不是漫山遍野的草地,不是漫天飛舞的杏花,旁邊也沒有那一條清澈潤甜的河流,而是在酒店房間。
“是你?”
秦風坐起來,這才知道原來一直給他輕柔頭部的人,不是聖女,而是牧江月。
“看你喝多難受,所有閑來無事,幫你按一下頭。”
牧江月說道。
“呃,多謝,我沒有亂說話吧?”
秦風道。
“沒有,就是一直在說‘杏兒,對不起’之類,說什不能娶她,對不起她。”牧江月說道。
“原來如此,見笑了。”
“不,你是一個好男人。”牧江月說道,同時也起身,道,“我想,你愛人芸瀟,一定很幸福。”
“哎……”
想起老婆許芸瀟,秦風心一陣惆悵。
如果不是她出走。
現在恐怕應該有了愛的結晶了。
他見牧江月似乎有些疲憊,道:“你沒事吧?”
“沒事,我也該回去了。”
牧江月道。
眉宇間,閃過一絲淡淡的惆悵。
二人出了房間。
外麵狗爺,梁九祥等人,全部等在外麵,見到牧江月從他房間出來,不禁微微一愣,緊接著又一副男人之間都懂的眼神,對秦風道:“秦爺,昨晚睡的可好?”
“一點也不好,累。”
秦風吐槽道。
一連喝了三天酒,太累了。
不想。
狗爺等人再擠眉弄眼的道:“懂,我們懂!哈哈……”
一旁的牧江月,宛如秋月般的麵龐,泛起一絲絲紅暈,往遠處離開。
秦風無語的對他們道:“你看你們,就知道瞎說,把人惹不開心了吧!”
“這有什,反正你和牧江月有婚約,這是大家都知道的。”
狗爺笑道。
“……”
秦風對他們簡直無語,道,“我和她的婚約,隻是權宜之計,根本沒有的事,你們別亂瞎說了。”
“是嗎?”
狗爺狐疑了一下,嘀咕道,“那昨晚,秦爺您醉酒,我安排了幾個絕品姑娘,想伺候你一晚上,結果被牧江月遇到,牧江月訓斥了我一頓,然後親自到你房間,一直待到了現在。”
“……”
秦風聞言,有些詫異。
這說。
是她給自己按了整整一晚上頭?
怪不得感覺她十分疲憊。
她這又是為什……
上午。
秦風與眾人道別,離開這。
前幾天與星羅峰的那些人說,一個月後去秦嶺,有必要提前準備一下。
如今老婆不在。
必須趁此繼續發展自身勢力。
而且。
得知星羅峰那六品宗師長老給的秘密,更加堅定了秦風親自去秦嶺一趟的決心。
不僅要滅無上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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