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眾矚目。
李天下從萬佛塔中歸來時,身上還抑製不住的在散發著功德佛光。
像極了得道的高僧。
見到他平安歸來,知禮等人開心的迎了上去。
看到自己的猜測得到了驗證,眾高手無不捶胸頓足,哀呼悲歎。
對此玉缶倍感無奈,這群一表人材的天驕們,隻要見到李天下就全然一副活寶的模樣。
但與此同時,她的嘴角又會忍不住的帶起笑意,似乎也有些喜歡他們這樣的相處模式。
與眾人的歡呼雀躍截然相反,不遠處肖玉赫的臉陰沉的幾乎要滴出水來。
他還未來得及了解到全部事情的真相,不過李天下此刻修為暴漲的狀態,顯然與他所期盼的背道而馳。
“李小友,可否借一步說話?”
苦玄大師滿懷歉意的走了過來。
聞言,知禮等人識趣的向旁邊散去,隻留玉缶,李天下和苦玄三人還在原地。
玉缶有意無意的瞟了眼肖玉赫,揮手布下了一個隔絕聲音的禁製。
以她現如今的實力,足以保證這個世界上無人可以探聽到麵的談話。
“此番多虧小友相助,老衲替佛門上下,謝過了。”苦玄大師單掌樹立,微微躬身。
李天下連忙扶起,以苦玄大師在修真界的輩分,他可不敢這大大咧咧的受禮。
“大師切莫折煞晚輩,可是查出萬佛塔因何出了變故?”
“這。。。”
苦玄大師難以啟齒。
玉缶卻敏銳的猜出了其中的緣由:“是不是有人想利用萬佛塔害人性命?”
苦玄大師艱難的點點頭,道:“都怪老衲教導無方,受人蠱惑,險些害我佛門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啊。”
李天下和玉缶相視,幾乎是在瞬間就猜透了這件事的背後之人。
玉缶陰陽怪氣的說道:“哦,原來苦玄大師早就知道呢。”
苦玄大師頓覺臉上掛不住,道:“老衲又不是傻子,隻是華夏正是用人之際,為了這些所剩不多的人們,不得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苦玄大師的言下之意,透露出了他的無奈。
李天下略作思量,坦然道:“大師勿用多慮,此番萬佛塔之變,晚輩什也不知道,隻是運氣好得了佛門高僧的傳承,又躲在一尊佛像的庇護下,才勉強逃過一劫。”
對於萬佛塔這種佛門神奇的地方,暗藏往聖高僧的傳承也說的過去。
聞言,苦玄大師微微一愣,旋即露出感激的神色,歎息道:“隻是如此,就委屈小友了。”
玉缶則輕罵一聲“傻子。”又對著苦玄大師道:“既然知道委屈,大師就不打算安慰安慰嗎?”
“噢,自是要的。”
說著,苦玄大師翻手取出了一枚儲物戒指。
“佛門沒什特別的東西,這麵是18顆分神期的佛骨舍利,聊表老衲的歉意。”
李天下連連擺手道:“不不不,苦玄大師,這太貴重了,晚輩不能要。”
分神期的佛骨舍利,雖然比不上分神期的大妖魂珠,卻也價值十餘萬上品靈石一顆。
18顆就是將近300萬上品靈石,著實是一筆不小的財富了。
然而玉缶卻一把將儲物戒指撈在了手,道:“傻子,18顆舍利而已,他不虧。”
“嗯,音聖說的不錯,小友莫要再推辭,否則老衲於心有愧。”苦玄大師也勸解道。
李天下隻好苦笑著從玉缶的手中接了過來。
送完賠禮,苦玄大師又猶豫的說道:“那個,小友,老衲還有一問。”
李天下道:“大師請講。”
苦玄大師點點頭,道:“恕老衲冒昧,小友可否告知,是如何登上寶塔頂層的?”
誰知李天下隻是展顏一笑道:“大師可還記得?晚輩隻顧倉皇苟命,又何時登過頂層?”
苦玄大師麵色微頓,隨後同樣釋然的大笑道:“哈哈哈,對了對了,是老衲老糊塗了,不過小友能得我佛門高僧真傳,看來是與我佛門有緣之人,小友是否考慮一下出家修行?”
李天下苦笑道:“哈哈哈,感謝大師厚愛,隻是晚輩俗緣未了,怕是要辜負大師的期望了。”
“無妨,小友是深具佛緣之人,萬佛城隨時歡迎你來品茗談佛。”
“那晚輩到時可就不請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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