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簽,還是我讓人按著你簽?”
秦茉的眼神就像是鋒利的刀子一般刮在秦雪的身上,她縮了縮脖子,被秦茉眼中那銳利的殺意和陰沉的恨意給淹沒了。她從來都沒有這樣直接的感受過她的情緒。
秦茉隱忍了那多年,終於不需要再忍了。
秦雪就像是一條上岸的魚,失去了水和自由。
她除了聽話還能做什呢?
“我簽了,你就能放過我?我不想去坐牢。”
她又沒有做什傷天害理的事情,五年前換腎髒的事可以推到舒芸和秦振國的身上。秦雪低垂著眼眸,為自己做著打算。她媽咪做了那多過分的事,秦茉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一件也是,十件也是,那位什不能將她做的事也頂了。
換腎這件事,她也隻能算個知情者吧。
至於搶走了季淳,這能算得上是犯罪?
“可以,你不用坐牢,但要作為證人出麵指控秦振國和舒芸,你能做到?”
秦茉看著她,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麵都是嘲諷。
她就是想要看看這相親相愛的一家人,皮子底下到底藏著怎樣的靈魂。
在這樣的時候,是團結一心呢,還是各奔東西。
她給出這個選擇,在秦雪看來不算是選擇,因為她早就做好了決定。
舒芸心倒是還有期待。
就算秦茉不說,她都會將秦雪的罪名攬下。
這是她唯一的女兒。
可是……並不希望從秦雪的口中聽到確定的答案。
“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考慮。”
秦茉不著急,她今天都可以在這耗著,畢竟這一天等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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