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會風光一輩子，你說的老天爺記賬永遠都不會出現。”

    楚亦欽說話就是那氣人。

    秦茉抿著唇，那雙眼睛冷漠地看著他。

    “一輩子那長，誰知道呢。”

    “是，所以你也不清楚。隻能現在說一些發泄的話，讓你的心舒服一些，其實對我來說沒有什傷害。秦茉，下次可以選擇更有力的手段，我等著。”

    等著她來報複。

    等著她將以前受過的委屈全都討回來。

    不怕她報複，隻怕她什都不管不顧了，就是想要遠離他，和他一點交集都沒有。

    “你不用挑釁我，你覺得我不敢？我沒什不敢的，逼急了我連殺人都會。我連自殺都不怕，還怕解決了你？大不了到時候一起死，你最好不要靠近我。”

    “你是想要和我殉情？倒是挺好的提議。”

    楚亦欽在這個時候還在調侃，看著就是真的不怕死。

    “是啊，隻要你不怕，那我倒是沒有什。”

    這兩個人就比誰的話更狠，誰更加傷人。

    可是楚亦欽表現得很淡定，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到底有沒有被傷害到。

    楚亦欽看著她，心其實很沉重，但是表現得卻很氣人。隻要她生氣的時候，眼中是真的有他的。其他時候，像是徹底放棄了，那雙眼睛麵一點都沒有他的影子。

    他怕。

    楚亦欽遇到秦茉之後，害怕的東西就越來越多了。

    他想著護著她，可是到最後傷害她的，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