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弛一聲令下。
“駕!”
十個禁軍騎在馬上,紛紛是揚起馬鞭,抽打之下,十匹馬頓時嘶鳴瘋狂往前拉扯,綁在林紫和楚聖傑身上的繩子瞬間被拉直,兩人更是被繩子拉扯懸在半空之中。
“啊啊啊!!!”
四肢和頭顱被瘋狂拉扯。
隻聽見楚聖傑痛苦的嚎聲響起,這一刻的他已經沒有力氣去咒罵,繩子即將把他的氣管勒斷。
這種嚎叫聲足足持續了約莫十幾秒鍾,緊接著是一連串‘撲哧’、‘撲哧’的血肉剝離的聲音響起。
林紫和楚聖傑的手腳和頭顱,皆是離開了他們原來的位置。
再看這午門之前,隻剩下了殘缺的身軀,以及滿地的鮮血,在這午後烈陽之下,極為刺目血腥。
“曝曬三日,再行掩埋。”
張弛掃了眼午門前的殘肢斷臂,眼中沒有絲毫的同情,在他看來這是楚聖傑和林紫禍國亂政應得的報應,冷聲開口。
“是!”
戍守的禁軍紛紛稱是。
接著這午門前聚集的民眾,也是一並被驅散開來。
午門,再一次恢複了最初的平靜。
地上流淌著的血,滲透入每一塊地磚的夾縫之間,在烈陽之下格外的刺眼。
另有林紫和楚聖傑的頭顱滾落在地,兩個頭顱都是眼眶中充斥血絲,瞪大著雙眼望向午門方向,皆是死不瞑目。
尤其是楚聖傑,依舊是張大著嘴,生命的最後一刻依舊在咒罵。
然而卻無人發現,此時有著一個人的身形,竟是直接穿透了午門的城門走了出來,這午門戍衛的眾多禁軍,根本沒有發現他的存在。
甚至這個人從守門的禁軍麵前走過,這守門禁軍都是絲毫沒有察覺。
而若是楚修見到這個人的模樣,必定能夠一眼將其認出來。
萬藥派的掌門,周睿。
“這濃烈的怨氣,真是罕見。”
此時的周睿,身上的氣質和先前完全不同,這是‘無極之境’的氣息,這位萬藥派的掌門,恐怕是曆史上唯一一個靠著‘嗑藥’混入無極之境的人才。
看著地上林紫和楚聖傑的殘軀,周睿若有所思。
“本座今天能有這般無極之力,你們兩個也算是幫了大忙,本座今天就幫你們一次,往後能不能成,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周睿嘴角有著一絲邪祟的笑,他緩步走到楚聖傑和林紫的殘軀中間。
對於戍衛在午門前的禁軍來說,就是那一個瞬間,他們突然發現地上的殘軀都消失不見了,除了一地的血跡,其他絲毫不剩。
一個個,皆是臉色大變。
戍衛在城門的幾個禁軍連忙是跑上前,一番確認之後,確實找不到殘軀。
“臥槽,難道是我眼花了嗎?!”
“你們快看看,那是不是殘軀都消失了?!”
“怎可能?!前一秒都還在!”
“事有蹊蹺,你們加強城門守備,決不可有一絲一毫的差池,我這就入內去稟報!”
“………”
而此時,皇宮政事殿。
皇甫永焱一臉的倦容,正在批閱呈上來的奏折。
因為先前林紫亂來,搞的國政大亂,所以當皇甫永焱登位之後,太多先前積留的事情一下子湧了上來,皇甫永焱已經連續一天一夜沒有合眼,一直都在處理各種國政。
可盡管如此,積攢的國政隻不過處理了十之一二。
“楚修沒有去西南邊境?”
皇甫永焱聽著顧文的稟報,眉頭微微皺起,看向站在前方的顧文。
“回陛下,楚帥下令,命鐵琅整合西部戰區和南部戰區的兵力,率兵前往了西南邊境禦敵,至於楚帥暫時還不知蹤影,微臣派人去打聽過,沒人知道楚帥去了哪。”
顧文將自己打探到的消息,盡數稟報給了皇甫永焱。
“朕知道了。”
皇甫永焱點了點頭,放下手中的奏折,接著摁了摁太陽穴。
不知道為什,他總感覺心一陣不安寧,就好像有什事情要發生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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