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人馬克悶哼一聲,痛苦到整張臉皺成一張廢紙。
他無辜又迷茫地盯住蕭涼,臉上滿是困惑不解的神情。
怎會這樣?
為什被捏碎手骨的人,是他?
蕭涼淡淡笑道,“你好像,精神不太好。”
洋人馬克整張臉猙獰成一團,痛徹心扉,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給雇主看,他怎能在賈少麵前承認比蕭涼差。
“沒有的事。”馬克笑得比哭還難看,“我精神很好。”
突然。
“哢嚓!”
蕭涼再度發力,陣陣滔天驚浪般的痛楚滾滾傳到馬克手骨上。
傷上加傷,痛上加痛。
頓時洋人馬克再也忍不住,慘叫一聲原地跳腳蹦起,一蹦三尺高。
“嗷嗷嗷嗷嗷嗷!”
賈少不悅道,“怎回事。”
馬克擰著苦瓜臉,聳拉著軟綿綿的斷手,有苦說不出。
“馬克!”賈少頻頻催促,“給他顏色看,聽不懂?現在,立刻!”
馬克被催促地心中竄起煩躁的怒火,他頓時被激出幾分血性。
堂堂中東雇傭兵怎能被區區一個素人踐踏臉麵?
“轟——”
馬克高高掄起鐵拳,不再和蕭涼廢話,直接猛虎衝拳。あ七八中文ヤ~~1~
犀利勁風破空轟過。
這一拳,是他雇傭兵生涯的最猛重拳!死在他手中的冤魂無數。蕭涼死定了!
就在馬克洋洋得意地勾唇冷笑時,蕭涼慢悠悠豎起胳膊,淡淡道,“有話好說啊。”
“——”
鐵拳和胳膊的重擊。
賈少驚喜地連連叫好,“不愧是馬克!你這八百萬值得很!”
然而。
“唔。”洋人馬克痛苦地齜牙咧嘴,捂住帶血的拳頭緩緩後退。
他震驚地望著蕭涼,眼神發直。
“怎了馬克?揍啊!揍他啊!”賈少困惑地頻頻催促,怎都想不明白為什一個洋人又消極怠工還放水。莫非,洋人又來討要帶薪休假?
“滴答。”無數鮮血噴湧如注。
洋人馬克驚詫地盯住一手血汙的拳骨,終於明白剛才為什蕭涼可以將他手骨碾碎。
馬了個巴子的!
這小子帶著裝備!
蕭涼隨意一捋衣袖,露出金屬鐵牙般的護腕,尖利的鋼刺猙獰外露,像是上古洪荒凶獸般帶著諷刺。
“這位外國友人,你這是什意思?”蕭涼笑得淡然,但洋人馬克後背平白竄起一股涼氣。
“華夏有句話叫有來有還,這回輪到我了。”蕭涼擦擦拳頭,慢悠悠地打出一擊拳風。
一邊賈少都看著頻頻皺眉。
“這小子打太極呢?慢的和老頭子一樣。”
馬克更是困惑地皺緊眉頭。
這緩慢的拳能打出多少傷害?這可不就是鬧著玩。
然而。
蕭涼拳頭中閃耀金屬光澤,森冷的鋒刃猙獰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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