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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點開這個單章開始書寫的時候，九月原本複雜的心也就更加複雜了。

    畢竟九月很少開單章，到了現在，也很少去求票求訂閱什的，隻因為，九月如今寫得並不算好，至少，不如上架前那段時間，寫得快樂。

    有時候，全勤是讓人惱火的東西，每日四千字，不能斷，讓九月很少去仔細推敲劇情，畢竟這本書一開始，隻是突然冒出的一個念頭而已。

    沒有存稿，沒有大綱，寫得真的，很艱難。

    這也讓這本書的劇情經不住推敲。

    九月是有工作的，一個小小廠狗而已，月休四天，前些日子，大學同學結婚，花去了本月所有假期，隨了份子錢，斷了兩天更，回頭看去，發現，書的成績卻是越來越差。

    心中有股氣，堵在胸口，不得不發。

    說實話，最初寫書，並沒想著掙錢，但這本書，上個月的稿費加上全勤，也超過了月工資的三分之一。

    誰寫書不想掙錢？

    但第一本書，九月並未想著掙什錢，隻是一千五的全勤，確實有點誘惑力。

    到了最後，為錢折腰而已，應該不算丟人吧（希望不是九月一個人丟人）。

    但書變得差了，也是事實。

    那就說說數據吧。

    五十多萬字，將近一萬五的收藏，四百的均訂，高定一千多，而追訂，是可笑的五六十而已。

    每一項都是九月寫書以來的巔峰，但細細推敲後發現，書的質量並不高，三十幾的收訂比，在起點來看，連及格線都達不到。

    最近，寫得是越來越沒有心氣。

    因為，我發現，這本書，早已偏離了最初的初心。

    當這本書的第一個念頭出來的時候，這本書最初的主題，其實是蘇莫與九個女徒弟之間的故事，在九月看來，應該是一個很好玩的故事。

    但顯然，讀者老爺們並不算喜歡。

    如今的起點風向，早已不是當年九月熟悉的了。

    九月從沒想過，不過是對徒弟好了些許而已，居然會被認定為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