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貴店營業嗎?”霍海站在了香奈兒鏡屋前,微笑問道,彬彬有禮。
隻不過臉上殘餘的血跡讓他的笑容多少有些獰然。
那個豔麗的女子抬頭望向了霍海,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隻接受手工訂製,不售成品。”
“那也可以”,霍海點了點頭。
“你確定?”那個豔麗的女子停下了手的針線活兒,抬頭微笑問道。
“我確定,並且我想說的是,今天隻要這香榭麗大街上有開門營業的我就會進去看看”,霍海挑眉道。
“真是豪情萬丈,也好,請進吧,來自華夏的砥劍者”,那個豔麗的女子站了起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希望不要讓我失望”,霍海舉步邁入,信口說道。
“當然不會”,那個豔麗的女子走進了屋子。
一進屋子,霍海神情便有些恍惚,因為他發現,香奈兒的鏡屋果然名不虛傳,一進屋子,四麵八方全都是鏡子,一麵又一麵大大小小的鏡子擺在各個角落,一眼望去,四麵八方都是自己,都是角度不同的重疊世界!
“先生,請上樓吧”,那個豔麗的年輕女子在前麵引路道。
“好”,霍海點了點頭,向著樓上走去,可是樓梯兩側也俱是鏡子,看來看去,霍海居然產生了一種眩暈的感覺。
上了一級台階,又上了一級台階,他突然間發現,他真的眩暈了——眩暈到好像對這個世界都無法清晰認知了。
他再一步踏出,恍惚間,他居然發現麵前有一麵鏡子向著自己倒了過來,他下意識地伸手要去扶,可他的手卻穿過了那麵鏡子,然後,鏡子倒扣下來,扣在了他的身上,卻同樣奇異地穿透了過去。
“什情況?”霍海吃了一驚,站定腳步,凝定心神向著四麵八方望了過去。
結果他驚詫地看到,自己居然身處於一個小屋子。
那小屋子,四麵八方,頭頂腳下,全都是鏡子,向著遠處望去,重重疊疊,鏡子出現了無數個自己。
而身畔,薇薇安已經不見了影子。
看得久了,那種眩暈感更加劇烈,讓他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霍海心下間驚悚,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眯起了眼睛,他凝神向前望去,嘴喝道,“要打就滾出來堂堂正正地打,別搞什唬弄人的鬼把戲。”
剛剛說完這句話,屋子傳來了“嗤”地一聲輕笑,隨後,那個豔麗女子的身影出現在屋子的四麵八方,頭頂腳下,哪都是,分不清楚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她。
隻見,她手拈著一根針,膝上放著一塊布,還在那縫著衣服,嘴笑道,“砥劍者,我就在這,你來找我呀!”
“你在哪?哪一個是你?”霍海眯起了眼睛,冷聲問道。
“你認我在哪我就在哪,這的哪一個都可以是我,也都可以不是我”,那女子微笑著,手拈起那根針來,好像開玩笑般向著霍海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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