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餘曼詩看到這邊吵起來了,趕緊走了過來,一見自己的花兒被車子碾得稀碎、慘不忍睹,就心疼地叫了起來,“哎呀,我的花,怎這樣不小心啊!”
她剛說了這一句,結果車子副駕駛上坐著的一個女的就罵了起來,“誰特看著你那破花了?”
“嗯?你說話好好說,別一口一個踏馬的,聽到沒有?”霍海真生氣了,轉頭望向了那個女人。七八中文最快手機端:
“草,不就這點破苗子,多少錢的玩意啊,用得著在這沒完沒了的?”那個粗壯的漢子嘴不幹不淨地道。
這個時候旁邊就有好事的人圍了過來看熱鬧,就有不明就的人勸霍海,“行啦,幾棵花苗而已,多大個事兒啊?咋還沒完了?”
“我特……”霍海鼻子都快氣歪了,這特都哪兒跟哪兒啊?整了半天他還沒說啥呢,由受害者變成心眼兒小斤斤計較理虧的那一方了。
“我說哥們兒,其實兩株花苗沒多少錢,你要是下來但凡說一句‘不好意思’,實在沒看見,我連聲都不吭,都不帶讓你賠的,你走人就是了。可你現在這做,多少有點兒不對勁吧?”
霍海看著那個粗壯漢子,強壓著怒氣道。
“多少錢的玩意啊,沒完沒了的,賠你能咋滴?”那個粗壯漢子越說越振振有詞,也讓霍海突然間發現,我擦,敢情不講理的那些二筆論起沒理辯三分的本事還真都有一套啊。
“行了行了,你走吧”,霍海真是懶得跟他計較。
“老大,我特弄死他成不成?這也太氣人了!”旁邊的小黑氣得鼻子都冒白煙了,磨著牙在那跟霍海交流道。
“行了,咱們這樣的跟一個二筆較勁,多跌份兒啊”,霍海搖了搖頭。
“不行,你們今天要是這不講理的話,就非得賠我的花兒”,餘曼詩氣壞了,這兩口子都是什人啊?
“多大個事兒啊,賠你就賠你唄,走走走,買花去”,那個二筆青年一見到餘曼詩這漂亮的女人,眼睛都直了,就伸出手去,好像是在向遠處比劃,實則像是要伸手裝做不經意地碰餘曼詩的腰。
“這個逼人,給他個教訓吧”,霍海實在受不了了,怒哼了一聲。
旁邊的小黑“嗷”地一聲就衝了上去,一口就咬在了那個二筆青年的手上,“嘎”一聲,清楚地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聽得讓人頭皮發麻。
“啊……”那個二筆青年一下就捂著手痛苦地叫了起來,而小黑就跟沒事兒狗似的退了回來,老老實實地坐在霍海身畔。
“你們敢放狗咬人?天哪,來人哪,快來人哪,有人放狗咬人啦……”車坐著的那個女人跳下車來就聲嘶力竭地叫了起來。
原本這邊的人就不少,這下可倒好,圍過來的人更多了,可是霍海卻突然間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心下間警兆狂生。
“”,他於人聲鼎沸中,依稀聽到了一絲弓弦的響聲,狂喝了一聲“不好”,他手中已經擎起了雪飲狂刀,連看也不看,隻憑著直覺,向著頭前一擋。
“當”,狂響聲聲,在金屬激蕩的餘音中,一柄銀色的長箭已經射在了他的刀麵上,就勢滑出,倒是無巧不巧,瞬間便已經掠過了那個女人的嘴巴,直接從一側腮幫子穿透,從另一側透射出來,最後一箭紮在了她老公的腿上!
“啊……”兩口子幾乎是同時間狂叫了起來,滿身是血。
而霍海卻來不及看這對二筆朝天的夫婦,驚駭地抬頭向著遠處望去,就看見,遠處三十米外,一棟大樓的台階上,就看見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正收起一柄銀弓,緊盯著霍海,隨後向著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轉身縱掠如飛,瞬間不見人影兒——霍海清楚地認得出來,她居然就是剛才故意擋路讓那個壯漢壓到了他的花而引發爭端混亂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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