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光頭哥見他臉色有變,不由吃了一驚,不過人質在手,他有恃無恐,隻要對方敢動手,立刻讓他的女人血濺三尺。
“小樣,生氣又能怎樣?嚇唬誰呢,當勞資怕你?你敢動手試試,信不信讓她死在你麵前?”光頭哥冷笑道。
他一把揭開套在李圓卉頭上的袋子,揪著長發,將她充滿恐懼的臉,暴露在楚陵麵前。
越是看到對手的軟弱,他越能感到快感。
“大哥,鈔票都搬上車了,走不走?”矮子軍師問道。
“等一會,我還要好好玩玩。”
“大哥,帶走這女的,大家一起玩唄,這怎玩?”
他們的交談肆無忌憚,仗著控製了人質,完全不顧慮對方的感受。
“在這玩,當著他的麵,不是更刺激?”
夜已經淩晨,小區沒有人,連巡邏的保安都不見,他們根本不怕被撞到。
“跪下!”光頭哥凶神惡煞地喝道。
剛剛在楚陵麵前丟盡了顏麵,現在他要把失去的全部找回來!
“讓你拿錢走人,還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嗎?”楚陵陰沉著臉,淡淡道。
“你他媽說什?沒聽勞資的話嗎,跪下!”光頭哥怒道。
他手中的刀指著對方,上下揮舞。
“跪下是嗎,好,滿足你!”楚陵眼角冷冷地望了他一眼。
“——”
一聲膝蓋撞擊在地磚上的聲音,響的讓人感覺那地板都被撞裂開。
“大哥!”
四個小弟齊聲驚呼。
他們沒有想到,跪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光頭哥。
光頭哥自己都沒想到,膝蓋隻覺像灌了鉛一樣,重重地跪在地上,把兩個膝關節幾乎撞個粉碎,痛不欲生。
“啊!”隨著扭曲的麵容,從沉悶的胸腔,發出了一聲慘叫。
手中的小刀也握不住,掉落在地上。
李圓卉逃脫了控製,顧不上恐懼,立刻飛身逃到楚陵身後。
此刻,他仿佛是自己全部的依靠,在他身邊,就有最大的安全感。
光頭哥痛得倒在地上,捂著膝蓋痛苦慘叫,哪有力氣攔她。
“大哥,你怎能給他跪下呢!丟臉啊!”
“就是啊,雖然給了我們八百多萬,但……”
“八百多萬,跪一跪好像也不虧啊。”
“好像也是啊,跪一下值幾個錢……不對啊,錢都到手了,還跪個屁!”
……
四個小弟議論紛紛,都沒人想起扶一下老大哥。
“你們這群混賬沙雕!以為我想跪嗎,可怎就控製不了膝蓋呢?”光頭哥終於緩了一下,教訓幾個小弟道。
“跪的滿不滿意?”楚陵笑著問道。
“你他媽……”光頭哥脫口又是一句國罵。
還歪著身體躺在地上的他,立刻跳起身來,四肢攤開,如同蛤蟆,躍起兩米來高,然後重重地跪在地上。
這一次,徹底的五體投地,不但是膝蓋,而且頭也撞在地上邦邦作響。
光頭哥剛疼痛稍緩的膝蓋,這次變成刻入骨髓的疼,似乎那膝關節已經碎成了骨頭渣子。
“**,是這家夥變魔術!”
“敢欺負我們大哥!”
“就是,欺負大哥成這樣,至少要加一百萬!”
“幹他娘……”
“娘”字的韻母還沒出口,隻說了一半,四個人統統飛起,四肢張開變成了蛤蟆。
他們飛得比光頭哥還要高,大約三米,然後重重地磕到地上,五體投地,邦邦邦邦連響四聲。
一時間,地上竟趴著五個蛤蟆功的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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