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會兒,一輛馬車從皇城的方向過來。
看到這一幕,安櫻的臉上是喜色。
“終於是來了。”
雖然派人去接木棠舟了,但是安櫻的心麵還是擔憂的。
畢竟皇宮麵戒備森嚴,想要安全的離開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直到現在看到這馬車,她的心麵才算是放心了一些。
夭夜的視線落在了那輛馬車上麵。
這是慕韻安排的圈套吧。
馬車麵坐的人一定不是木棠舟,就算是真的是木棠舟,也一定不僅僅是木棠舟。
在夭夜這想的時候,馬車過來了,隨後在安櫻的前麵停下來。
喜悅衝昏了安櫻的頭腦,她沒有去思考這輛車麵坐的人是不是木棠舟就直接上了馬車,還沒有來得及進去,一把匕首就從馬車麵伸出來抵在了她的喉嚨上麵。
安櫻的動作僵住了,她看著馬車,臉上的表情是難以置信:“阿舟,你這是做什?”
“阿舟?安櫻公主為什叫我的皇夫叫得這樣親切?”慕韻的聲音從馬車麵響起,帶著透骨的冷意。
隨後她慢慢的從馬車麵出來了。
而剛才抵著安櫻脖子的匕首,正被慕韻拿在手麵。
安櫻盯著慕韻,似乎是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她神情激動的問:“為什是你?木棠舟呢?你把他藏在什地方了?為什他沒有過來?”
慕韻看了一眼自己手麵的匕首,又看了一眼安櫻的脖子,似乎是在思考要怎將安櫻的脖子給割破。
看了幾眼之後,她卻什都沒有做,而是抬眼看著安櫻說:“木棠舟是朕的皇夫,自然是在朕皇宮麵好生休息。不過,朕倒是有一個問題要問安櫻公主。”
說到這,慕韻臉上的表情尤其的冷:“你的人大半夜的潛入朕的皇宮,妄圖帶著朕的皇夫,是何居心呢?”
“你對阿舟根本不好,你配不上他!憑什我不可以帶他走?”安櫻理直氣壯的說。
慕韻笑了一下,臉上的表情瞬間就冷下來了:“他是朕的皇夫,不論好壞,他隻能是朕的人,由不得你私自帶走他!若是真的讓你帶走了他,天下人會怎看朕?”
說這句話的時候,慕韻的語氣很冷,幾乎是要立刻殺了安櫻的意思。
“別人怎看你和我有什關係?”安櫻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多好看,她笑了一聲:“你對他並不好?這種情況下,你憑什留著他?”
慕韻嗤笑了一聲,走到了安櫻的前麵,伸手捏住她的臉,一字一句的說:“朕養的狗,自然是朕想要怎做都可以了。他就算是死,也隻能死在朕的身邊。”
聽到這句話,安櫻臉上的表情立刻就變得憤怒起來了。
“你說這句話是什意思?阿舟那喜歡你,你的心麵就是這想他的?”
“喜歡朕?喜歡朕就是這樣偷偷的跟著你出來?”慕韻盯著安櫻:“你們是不是把朕當做傻子?”
“你連阿舟對你的喜歡都看不到,你根本配不上阿舟!”安櫻憤憤的說:“就算是和我一起出去散心的時候,阿舟還是一直掛念著你。你對他一點也不好,你根本配不上他!”
“我對他不好?”慕韻簡直被氣笑了:“我什時候對他不好,就算是他瞞著我和你出去,我也沒有懲罰他,隻是將他關起來了而已,這個叫我對他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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