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孽龍喘了會兒,張開沒有幾顆牙的大口低頭就要咬斷她的脖子,月卿找準時機拚命抽出匕首斬向它的頸脈。
過了許久……那龍漸漸沒了呼吸,大爪子一鬆整個身體滾向一旁。
月卿在哪兒躺著緩了好一會兒,才拿了匕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龍腳割了下來。
之後的事情,也都知道了。
月卿在塗山躺了能有三個月,這三個月秋姐基本上每隔七天就來看一次她,而秋姐來的時候白綏就跟在旁邊,雖然臉色看起來還是有點別扭,但還是會笨拙地給月卿端個茶倒個水什的。
在塗山躺得蠻愜意的,可是躺久了難免渾身骨頭都酸了,月卿也要了把拐天天慢慢挪動著腳步,四處閑逛。
這三個月月卿基本上將塗山摸了個遍,哪兒有最好吃的野果兒?哪兒是不能去宮殿,哪兒又是最熱鬧的街市。
月卿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多少都有了一些了解。
她和白綏的關係。慢慢緩和了起來,甚至還會聊點兒塗山以外的事情。
“你竟然沒去過鬼市?”月卿驚訝地看著白綏。
“沒,秋姐向來不讓我去那些地方。”白綏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說是塗山之人不能去那種魚龍混雜的地兒。”
月卿深表讚同,“確實是,你要去了,準被人賣了不可。”
“我有那傻嗎?”白綏有些不高興地說。
“有一點。就像你當初遇上我那樣,一言不合就掏出來那多奇珍異寶,若是在鬼市也那樣,那不被壞人盯上才怪。”月卿故作高深的道。
“你可不知道,鬼市倒賣的東西,隻有你不敢想的沒有他們沒有的,說不準到時候把你劫過去五髒六腑都賣了,到時候再掛個牌子‘塗山狐肉’。”月卿半真半假半嚇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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