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車輪壓出兩條兩條長場的痕跡。
“比天命之年小,比幼學之年大。器宇軒昂英年早逝戰死沙場的攝政王——楚萬霖。還是你的……”
“什!”
腦海中不合時宜的跳出關於這個男人的樣子。伴著風吹起紗幔的聲音,伴著車外人趕路的聲音。
眼神羞澀,慌忙搖頭,試圖將這段短暫的記憶抹去。
可越是想壓製住,偏偏他的音容樣貌在心越發清晰。
“白日才見,便不記得了?”
又一句……
我怕是著魔了……
不過……
雖然是“登徒子”,但樣貌清秀,沒有那個“潑皮”的桃花眼勾人,該說不說的,那個“潑皮”,定是個醉臥美人膝的浪人。
就衝“潑皮”的那雙桃花眼。
可是他呢……總給我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熟悉,又不熟悉。但他的眼神,我一定見過。
他說自己是楚萬霖,那個叱吒風雲的楚萬霖。可他不是已經馬革裹屍,魂歸故了嗎?既是下葬多日的人,怎會在此時出現。
我蜷縮在馬車的角落,將頭埋在臂彎。
手腕是方才被繩索桎梏,奮力掙紮留下的紅暈。
若是平日,她心煩意亂時,鳳姨都會陪在她身邊。鳳姨向來沒有噓寒問暖的習慣,可能是獨來獨往慣了。但她喜歡將所想之事做出來。寒月加衣,暑天執扇。
“鳳姨……”
我對著馬車外駕車的柯冥說。
“柯冥,你知道鳳姨去哪了嗎?多日不見她了。”
柯冥眼神陰霾,麵無表情。
“不知。”
“那你知道……”
“三小姐方才受驚,不如先小憩片刻,到了屬下再叫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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