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豹臉色更加不好,紅著臉踉蹌著由貼身保鏢扶著離席了,徐江說了兩聲場麵話,示意眾人繼續吃喝便也離開了。
一場接風宴,主人都已離場,餘下的人便也沒有再繼續待著的意義了,相互說了幾句恭維的話,也都陸陸續續離開了。
關於徐深與徐豹父子倆之間的仇怨,著實算不得一樁密辛。
三年前,烈徐堂在通河沿岸的貨物被ji-ng方發現,對方火力凶猛,勢如破竹,烈徐堂節節敗退。
當時這批貨物的負責人是徐深的哥哥徐蒔,其母蔣如萍都在貨倉中,貨倉被圍,徐蒔和母親被困在麵,徐深帶著人從警ji-ng方身後突圍,險些被捕,徐豹當即力斷,綁了徐深回去,決定棄卒保帥,讓人引燃了早前埋在貨倉附近的炸藥。
瘋狂的熱浪吞噬了一切,滾燙的火球裹挾著一條條亡靈衝向天際,徐深的母親和哥哥亦混在其中,嘶吼,直至力竭,最終沉寂在一抔黃土之中。
從那以後,徐深便離開了古北市。
當年這事鬧得風風火火,各媒體爭相報道,社會影響極為惡劣,但涉事人員都已身亡,隻能不了了之,處在道上的人自然或多或少有所耳聞。
昏黃的燈光縈繞著燒烤店內的油煙味。
徐江遞給徐深一串剛剛烤好的雞胸肉,歎著氣和徐深碰了碰杯子,“你不該回來的,二哥。”
徐深有些牽強的笑了笑,將杯內的啤酒一飲而盡。
“我不能讓母親和大哥枉死,我要他對那些追隨他多年的弟兄們有個交代。”
徐江聽了,隻繼續扒拉架在烤架上的東西。
“這些年,辛苦你了,是二哥對不住你。”
徐江仍繼續翻轉著那些烤串,“這條路不好走,你我都清楚,可我這條命,是義父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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