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本小姐沒什優點,就是向來不記別的,隻記仇。”褚雲遙說著,將頭轉過去向蘇毗問道:“他怎在這。”
“什叫我怎在這。”邊沐藏息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連忙上前雙手環胸有些得意地說:“本世子可是你們褚家的救命恩人!”
“不是吧,你?”
“怎不能是本世子了?那時他從那高的崖上砸下來,將本世子的草車差點砸了個對穿,能撿回一條命還得多虧了本世子呢!”
康國馬料稀缺,而離太清國京城以北不遠的嵊州盛產馬草,三個月前邊沐藏息帶著一個運馬兒糧草的草車隊從嵊州出發前往康國。
他們車隊途經一處崖底之時有人瞧見了離地麵還有五丈高的崖腰上竟掛了個半死不活的人。
他後背中箭,身邊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東西,僅憑雙手緊緊攀住頭頂的岩石,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了,邊沐藏息立即命人堆高了草車挪到崖下。
本以為就是個普通百姓或者山野村夫,邊沐藏息的部下將他從草車上抬了下來,湊近一看才發現是褚雲深。
他當即覺得不妙,連忙便命人將他放回草車掩蓋好,送到了最近的醫館,還命人從專門停放無人認領的屍首的義堂中買下一具同他身材接近的死屍穿上褚雲深的衣裳刮花了臉扔到山崖底下。
褚雲遙聽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五丈之高……換算下來最少也有個十五六米,那高摔下來不死也得斷胳膊短腿吧。
她忍不住擔心了起來:“那高……我哥哥他沒事吧。”
那邊還在給病患診病的蘇毗仿佛看穿了她的擔憂,搭腔道:“放心吧,有你師傅在,斷胳膊斷腿都是小事,隻是……”
“大夫……”白帳外的病患不樂意了,連忙追問自己的病情。
“公子肝火旺盛,陽氣虛疲,可是經常虛熱盜汗……”
褚雲遙聽到沒有斷胳膊斷腿的消息才鬆下一口氣,結果蘇毗又給她來了句可是?致命的是還沒說可是什!
“褚將軍的右手手筋斷裂,可能再也不能執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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