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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煙抬眸，漆黑的眼眸帶著幾分冷淡和疏離，淡淡道：我放不放過她，有什區別嗎？她現在精神出了問題，也不會再受到刑事處。

    如果顧真的神出了問題，秦煙就算想告她，也沒法告了。

    顧遲遇再次沉默。

    。這時，剛才一站在那呆呆的看著池塘遊來遊去的魚的顧然忽然走過來，她看到顧遲遇，顯得很高興，上前挽住顧遲遇的隔壁，撒嬌的嗔道，你是來看然然的嗎？

    顧遲遇沒再秦煙說話，他低看了顧然一眼，露出溫柔的笑：然乖不乖？有沒有聽醫生和士姐姐的話？

    然然今天很乖的。顧然臉上露出不符合她年齡的天真表情，聲也是那種稚嫩腔，哥哥，你說然然聽話就買蛋糕給然然吃的，沒騙然然吧？

    當。顧遲遇摸了下頭，將手的袋子拿她看，哥哥買了你最喜吃的糕，一會兒回再吃，好不好？

    好。顧然牽著顧遲遇的衣袖，看起來像個聽又乖巧的小女孩。

    可她已經二十歲了。

    她現在的狀態和行為，顯然是不正常的。

    哥哥，她是誰啊？

    顧然看到了秦煙，像是害怕秦煙一樣，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半個子躲到了遲遇身後。

    顧遇她這副樣子，抿了抿唇：她醒來後，就成樣了。不是為了幫她逃避什，醫生說如果情況足夠糟糕的話，她可能以後都是這樣了。

    *

    從醫院離開。

    秦煙個電話給張院長，問了顧然的情況。

    她雖能看出顧然不是裝的，但還是想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