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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嵐生怕他們不注意把盆頂翻了,抄起鍋鏟踩上椅子,一手叉腰一手用鍋鏟敲廚房木門,“誰要是給我灑出來一滴,以後就沒得喝了!”
嬌滴滴的一聲,清脆的跟山穀的鳥兒一樣。
小夥子們轉身看見跟畫走出來一樣的魏嵐,一個個黑紅的臉蛋泛紅,顯得更黑的。
大小夥子們老實坐回座位,跟乖寶寶一樣一致盯著魏嵐,不好意思再鬧。
李敘笑道:“既然這樣,魏嵐,那要不你來打湯吧?”
她來?
也行吧,總比一群人瘋搶打翻了浪費的好。
魏嵐下巴一抬,就要跳下椅子,半路被人接住。
顧朝雙手掐著魏嵐的腰,把魏嵐放下後推著她往廚房去,“你進去歇會兒,我來給他們打湯。”
寬闊後背把魏嵐整個人遮擋嚴嚴實實,長桌那邊的小夥子們歪著腦袋,伸長脖子打量。
隨手把廚房門掩上,顧朝微微側頭,眼眸冷漠淩厲,淩唇嘴角邪惡勾起,冷淡的聲音輕緩的好似一字一頓:“剛才誰要喝湯?來,我給你打。”
這是打湯,還是要打爆他們腦袋的架勢?
長桌邊的大小夥子們叫人微變,壓力山大。
魏知青長的好看,他們剛才光顧著看人了,也就忘記,人家對象還在這兒呢?
一群人嘴唇砸吧砸吧,最終一致低頭保持沉默。
“外麵怎回事?”
魏嵐進屋,廚房門跟著被帶上,正在稱明天口糧的薑麗華、李桑桑轉過頭來。
魏嵐聳肩,倍感無奈,“就那一盆湯差點打起來。”
“噗……”薑麗華捂嘴笑了出來,“我早就想到了,雖然油渣和雞蛋花就那點,油花可不老少。大隊的人家炒菜就那一滴兩滴,可沒幾個能趕上咱們這樣奢侈的。”
“那也得歸功魏嵐弄來的那一斤板油!”李桑桑笑道。
李桑桑本來還有點放不開,大食堂一事和魏嵐、薑麗華共同經營,三個姑娘時常一起坐下來上移,久而久之,熟絡下來,李桑桑喊魏嵐也不再是“魏知青魏知青”的喊了。
“你代我一下,我有點事兒,出去一趟!”
李桑桑把稱塞進魏嵐手,討好笑了笑,摘了襜衣一溜煙鑽出廚房。
“做什去?火急火燎的?”薑麗華探頭看了一眼,走了兩步大有想跟上去看看。
魏嵐不動聲色伸手攔了一把,“別管她了,還是先研究一下這稱怎用吧!我可不會。”
稱是老式稱,一把稱杆、一個秤砣,外加一個掛東西的鉤子。
稱杆上密密麻麻的小點,標記斤數,上回是顧朝稱的東西,真說起來魏嵐可不認得。
魏嵐不認得,薑麗華就更不認得。
於是乎,兩個人蹲在桌邊,一人提稱杆,一人拿秤砣,大眼瞪小眼。
再說李桑桑。
上午春枝那事雖然薑麗華表示已經不在意,但李桑桑一直記在心。
從廚房出來,堂屋顧朝正在給一群小夥子們打湯,她親哥李建黨跟個呆頭鵝一樣,伸長胳膊把碗舉的老高,簡直沒眼看。
李桑桑皺臉“嘶”了一聲,快步上去,揪住李建黨的背心往外扯,“你給我過來!”
“幹啥呢桑棗兒?我、我這吃、吃飯呢!”
“吃吃吃!就知道吃!等媳婦兒跑了,看你還吃不吃的下去!”
李建黨心還惦記喝湯,倔著勁兒不肯走,又一聽李桑桑的話,心想起薑麗華,莫名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咋了?”
“你先跟我過來!”
這回李建黨沒有反抗,兄妹兩個拉扯踉踉蹌蹌出了屋。
堂屋有嘴巴大的,低頭笑嘻嘻道:“建黨那個媳婦不還沒過門就跟人跑了?啥時候又有媳婦了?”
“就還是那個唄,上午我還看見人家大姑娘站田埂上想跟建黨搭話呢!”
絮絮叨叨,小聲嘀咕哄笑連綿不斷,顧朝用勺子敲了敲空底的湯盆,“咚咚”的,小夥子們仿佛被人揪住了小尾巴,一個個的,扭頭看向顧朝,不敢作聲。
顧朝:……
顧朝額角飄過一束黑線,一陣無言過後,他輕咳一聲:“大隊長說了,天兒好,吃晚飯歇半個鍾頭就下地。”
後生哥,顧三德最看好顧朝,一開始就問過顧朝的意願,大有讓他當領頭羊的意思。
顧朝和隊大小夥子少有交流,當時隻點頭說會幫忙盯著點,至於其他倒也沒有應承。
原以為顧三德會另外找人,但看剛才一群人搶一盆湯的架勢便知,沒有。
回想中午吹號集合人吃飯的場景,顧朝覺得,似乎也沒有那麻煩,索性多了一句嘴:“一會兒到點兒我會吹號,以後上工、下工都會吹,都注意點兒聲。”
也是因為顧朝有點體會到,當初在京市經曆的那一場摔跤、眾人的意圖。
不可否認,號一吹,“嘟嘟嘟”聲音洪亮,號令一群人的感覺還挺爽。
顧朝還在暗爽,另外一邊,眾人覺得方便,紛紛讚同點頭:
“我看行,這小嗩可比大隊長家門口的大喇叭聲大,也清楚,中午一響就能知道到吃飯的點兒了。”
“我也這覺得,哎哎顧朝,你這小喇叭擱哪兒買的?貴不?”
眾人一口一個“小嗩”、“小喇叭”,顧朝木著一張臉,額角青筋凸了凸。
男知青們憋笑,範騅抬頭好意解釋道:“這可不是喇叭,是‘號’,多是部隊才會用,一般人弄不來。”
“部隊?那不就是當兵的地兒?”
一群大小夥子雖然老實,實際內心都有一個當兵的夢,一聽到部隊兩個字,一個個轉頭看向顧朝,羨慕的不得了。
“行啊顧朝,你可以啊,去一回京市還跟部隊搭上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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