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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琛認真點頭,“那梔梔呢?還是姐姐嗎?”
魏嵐笑道:“梔梔是小琛的表姐,叫姐姐就行。”
小琛眉頭皺起,“為什我不能是哥哥?”
“變化的隻是稱呼,不是年齡。”輕輕點點小琛鼻尖,魏嵐臉朧笑意溫和,“至於當哥哥……說以後總是有機會的。”
小琛眼眸一瞬間亮起,小手摸上魏嵐肚子驚奇道:“媽媽要生嬌嬌了嗎?”
一聲“嬌嬌”再度讓魏嵐怔住。
那時在海市,她肚子大著,分不清孩子是男是女,就各自取了名字,平時無事時總愛喊著名字跟肚子的孩子說說話。
衍邑知道她取的名字,但生下來的是男孩,名字自然而然的就是“琛”,他把小琛送到魏家,也隻會告訴魏家孩子叫“琛”,根本不可能提起一個名字。
那,小琛是怎知道“嬌嬌”的呢?
魏嵐拉住小琛,遲疑問道:“你……你知道嬌嬌?”
小琛撅了噘嘴,神情疑惑,“不是媽媽說的嗎?”
“我在夢聽見的,媽媽說要帶小琛和嬌嬌去踩浪花,挖螃蟹……”
隨著稚嫩童音落定,魏嵐記憶仿佛回籠到在海市的某個下午:
日光斑駁,遠處傳來浪花和輪船汽笛的聲音,她坐在屋簷下的小馬紮上,兩腮長發自然下垂,雙手拖住隆起的肚子,滿臉期許笑意……
魏嵐陷入回憶,麵上浮現和那是如出一轍的笑意,眼神卻逐漸呆滯,好似又變成被困在小院中的那個她。
“媽媽!”小琛不喜歡這樣感覺到魏嵐,遂坐在魏嵐懷亂扭。
一瞬間,魏嵐打了個冷顫,思緒回籠,迷茫的望著懷的小家夥:“怎了?”
長達四年的封閉生活,在魏嵐心落下不可磨滅的吧。
看似一切都好了,實際神經依舊脆弱。
……
結婚是板上釘釘的事,但顧朝還是花了一下午的時間才讓魏母鬆口。
和曾經顧朝第一次登門魏家一樣,魏母再次慎重的叮囑:“孩子都這大了,這事我要不同意也不行。但是你記著,我同意這樁婚事,是因為我姑娘相中你,不是因為我老魏家覺得這是“醜事”急著善了。”
“嵐嵐是我們魏家的寶貝,你要是做不到全心全意的愛她、護她,這婚也不用結,我跟她老子能養活她。”
言外之意,便是一丁點不願意魏嵐受苦的意思,也願意做魏嵐一輩子的後盾,為她出頭。
如果放在旁人家,要求或許有些過分,畢竟夫妻過日子,哪有不紅臉的時候?
可現在麵對這件事的,是顧朝。
“這個世界,不會有比我更愛她的人。”顧朝麵色冷峻,嗓音低啞堅定:“她也將是我的顧家的寶貝。”
魏母瞳孔閃爍淚光,偏頭擦了一把眼淚。
她知道顧朝會善待她的女兒,隻是心仍有一根刺,害怕顧朝會像曾經那樣,顧不住魏嵐。
可是,兒女姻緣到了門前,不是她一句擔憂就等抵消延後的。
……
婚事敲定,魏母看過日子,來年開春後有個好日子,於是顧朝和魏嵐的婚期就定在來年正月十九號這天。
在此之前,魏母本想將魏嵐和顧朝分開,婚前杜絕兩人見麵,卻因魏嵐不穩定的精神狀況打消。
每每太陽落山之後,天邊一層青黛霞光,那時外麵雖隱約亮著,屋卻漆黑一片,家家戶戶都會點起電燈,可魏嵐沒有點燈的自覺。
起初一次兩次,魏母還時常嘮叨,次數一多,加之每次魏嵐都會搬著小板凳縮在屋子各個隱蔽的角落,魏母才逐漸察覺不對勁。
多翻追問,顧朝才吐露,因為一些事的緣故,魏嵐的精神情況一直不大好,時常消極沒有人陪伴在身邊不行。
顧朝知道什該說什不該說,又走之前魏學良的囑咐,他說是避重就輕,魏母雖然不滿,可實在問不出東西,也隻能放棄。
隻是私下對著魏嵐落了許多回眼淚,哭訴好好的姑娘,怎就被蹉跎成了這樣?
在這種情況下,習俗禮節逐漸被人遺忘,顧朝暫時留在了顧家。
為了方便照顧魏嵐,讓魏嵐得到更多的安全感,魏家甚至沒有強製讓他們分房。
而謝驚鴻和右蘭,在京市瘋跑幾天玩遍了各大景點,就在顧朝的授意下,先回去海市那邊。
生意上的事,還需要人盯著。
等魏嵐情況再恢複好點,兩方在H省碰麵。
一方麵結婚日子要告知顧陽他們,另一方便,則是顧朝也想帶魏嵐和小琛回去見見顧阿婆。
不過,因為右蘭的事兒,私下魏嵐還跟顧朝紅了一次臉。
曾經下鄉時,魏嵐就有輔佐過右蘭的課業學習,而近幾年,在謝驚鴻的督促下,右蘭學習進度也從未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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