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弦:“...”她心虛了。
被秦弦告狀的人不在少數,而那些人,在被秦弦告狀之後,沒有一個敢去和她對著幹的。因為在那些人的眼,秦弦是一個和老師關係極好的人。
如果得罪了她,那就離找家長不遠了。
所以,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大家幾乎都懶得去與她一般見識。就像周田,也隻敢在背地生悶氣。如果讓周田去找秦弦對峙,那周田也就隻有退縮的勁兒。
當然,程梓願開始也和周田有著一樣的想法,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忍一時風平浪靜。
可,誰想秦弦根本就是一個得寸進尺的主。
偷拿鏡子就算了,還無端告狀,牽扯上了樊帥,更牽扯上了程梓願的任務。
恰恰這兩點,正好就是程梓願現階段的底線。
“怎不說話?是承認了。”她覺得沒必要在客氣了。
秦弦:“我沒有..”
“再說沒有。”程梓願故意較真。
秦弦小心看了一眼兩邊的同學,在想自己在班的地位,她眼珠一轉,一鼓作氣道:“我就是告你怎了?”
“承認了。”程梓願輕笑,她倒要看看是不是秦弦拿了情書?
秦弦點頭:“是,我有什不敢承認的,你這一天腦子裝的什,你自己應該清楚。”她臉上滿是囂張。
程梓願:“行,你說,我腦子裝的什東西?咱都把話說清楚了,省的你在告我的黑狀。”
“你喜歡樊帥,你和樊帥,”秦弦有心朝著樊宇那邊看了一眼,又看向程梓願,“談戀愛了。”
程梓願麵不改色,心不跳,“繼續。”
“你給樊帥寫了情書。”秦弦說,當即從口袋拿出了那被程梓願遺落在操場的‘情書’。
隨即,程梓願瞥了一眼秦弦手中的情書,冷冷道:“拿來。”
“我不,我就要讓大家知道知道,你的情書內容。”秦弦使壞,將情書一點點當著程梓願的麵展開了。
程梓願盯著秦弦的手,皺了下眉頭,說:“你敢。”她抬眼看向秦弦的臉。
聞言,秦弦停止下手頭的動作,抬眼看向程梓願,說:“老師說,不能早戀,看來,你要被找家長了。”
“秦弦,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程梓願說完,伸手去奪情書。
見狀,秦弦有意退後半步,把拿著情書的手朝後一收,說:“我就不給你,本來,我想私下給你的,是你逼我,欺負我的。”
“我怎欺負你了。”
“你威脅我。”
情書是王柔的,王柔又是一個極其愛麵子的人。如果這封情書真的被秦弦念出來,到時候,不僅王柔的麵子掛不住,王柔和葛雄的關係,也會在她的影響下,徹底鬧掰。
所以,她不能眼看著秦弦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想著,她忍無可忍地怒吼了一聲:“給我。”她打手指向秦弦。
秦弦嚇得身體一顫。
樊玨和樊宇已經站起了身。
前麵,樊帥站在教室門前,打眼看向後麵指著秦弦發火的程梓願,猶豫了一下,把程梓願遺落在操場上的折疊紙張,放回了口袋。
教室,程梓願又是一聲:“給我。”她認為那就是情書。
秦弦堅持:“我就不,我就要讀。”
“這是我的隱私,給我。”程梓願瞪大眼睛,朝前移了一步。
“是不是隱私,我讀了就知道。”秦弦說,低頭看向情書的瞬間,臉僵住了。
程梓願看秦弦表情不對,皺起眉頭,微微斜眼一看,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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