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樊帥就是這樣,隻要程梓願在家一受委屈,樊帥總能第一時間站出來,用最毒的話來安慰她。
每一次,她在補課期間隻要是口渴,樊帥也總能從包掏出一瓶礦泉水,遞給她,讓她補充水分,不要耽誤了學習。
這些點點滴滴,她一直記得。
現在看著手頭的這瓶礦泉水,她的心暖洋洋的,疲憊也都在這一刻消失了。
“謝謝你。”她說,一口氣喝了半瓶水之後,才又問:“你不渴嗎?”
聞言,樊帥收回定格在馬路上的視線,側身看向重新將蓋子擰上的程梓願,說:“不渴。”說著,他又從另一個口袋拿出了一瓶礦泉水。
程梓願見狀,無語了。
又是分鍾後。
程梓願依舊靠著公交站牌上,一邊聽著車輛的鳴笛聲,一邊想起自己那被樊帥打斷下的話題,說道:“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可能是和樊帥待時間長的關係,她不再拘謹。
樊帥:“你說。”他頭也不回,繼續盯著前方。
程梓願也並不在意樊帥看不看自己地問:“你是不是和周田的爺爺,關係很好?”
“為什這樣認為?”樊帥反問著,轉向了程梓願。
程梓願見樊帥轉向自己,急忙直起身,上前了半步,說:“因為你叫他周爺,如果你和他關係不好,就會像我一樣,叫他周田的爺爺。”
“你的思想也是夠奇葩的。”
“我怎奇葩了?”程梓願皺起眉頭,“我說的都是我觀察到的現實,難道,你和他關係不好?”
“....”樊帥不語。
程梓願看著樊帥沉默的表情,並不認為自己話多地繼續說道:“我是認真的,對了,周田的爺爺,是什時候把鋼筆給你的啊?”
“你問的太多了。”
“我..”
“程學渣,記住你來這的目的,我和她爺爺什關係,和你無關。”樊帥深沉地說。
程梓願本來還想將這個話,當成一個話題,和樊帥深度討論下去。怎料,她這才剛開始,樊帥就不耐煩了。
想來,她也不再繼續了。
“我不說了。”她又退後半步,靠住了公交站牌。
樊帥沒有說話,淡定的看著程梓願這一臉失落的表情,猶豫了一下,問:“你就那好奇她爺爺是什時候把鋼筆給我的?”
“嗯。”程梓願擔心說多了樊帥煩,所以就這樣單一回複了。
樊帥淡定看著程梓願這一臉小心,生怕得罪自己的樣子,又問:“為什?”
“因為,”程梓願聽著樊帥的問話,整個情緒也相對放鬆了下來,“憑借時間,我就可以猜到..周田的精神,是從什時候崩塌的了。”
在程梓願看來,一個人,不會平白無故的變得消沉,消沉,都是有原因的。
從周田最近一段時間,時不時消沉的樣子來看,她認為,那令周田消沉的事情,應該就是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
而她現在問樊帥,也隻是想看看自己猜的對不對。
樊帥聽程梓願這話,說的也不無道理,於是淡淡道:“就是這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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