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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事情就是這樣。”
張統領跪在地上,低著頭,將所有事情說了出來。
禦書房內,元睿明淡淡掃視一眼,身側的公公立馬會意,朝外麵喊道:“宣太醫覲見!”
片刻,一名長胡子老者提著藥箱從外麵走來,跪在地上。
“微臣參見陛下。”
元睿明沒說話,隻是冷冷一瞥,身側公公心領神會,立刻問道:“李太醫,雜家近日有些難眠,聽聞民間有一偏方,以人參百歲酒摻雜無色散方可安眠,不知是否靈驗?”
話音剛落,李太醫急忙跪下,忙說道:“這可萬萬使不得啊!”
“哦?”公公尾音拖長,眉峰微微揚起,故作不解道:“這是為何?”
李太醫急忙低頭,道:“那人參百歲酒倒是治療失眠的好東西,隻是那麵有一味紅花,那紅花單服確實沒什,隻是萬萬不能與無色散摻雜啊!”
“為何?”公公吱的聲音異常難聽,仿佛鵝叫一般,隻是沒人敢說什。
李太醫一聽這話立馬明白這件事情與鬱貴妃近來之事有關,忙說道:“以無色散來講,紅花乃是藥引,男子服用倒沒什,隻是一旦女子將兩味摻雜則會……月信不止最終失血身亡……”
“哦,有勞李太醫了。”公公點點頭,示意李太醫出去,又忙看向元睿明。
李太醫自然是懂的,話已經說完,便急忙退下了。
“陛下。”公公微微彎腰,朝元睿明行了個禮。
一旁跪著的張統領聽到這話,心中對承影更加欽佩,一介女子竟精通藥理,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剛開始聽到時,他還有些懷疑,現下更是萬分敬佩。
元睿明自然是在張統領說完此話後便已經明了一切,想起那日鬱貴妃親自剝了瓜子給自己,臨走時又當著他的麵服下湯藥,想必藥引也是在那湯藥之中的。
隻是這背後是否有人動了手腳,而張統領一介武夫,沒有太醫陪伴,又是如何得知這些的……
元睿明冷下眼,瞥著張統領道:“你又是如何得知這些的?”
張統領自知這件事情瞞不過陛下,便將早就準備好的措辭盡數說出,“回陛下,當時時間緊迫,臣並未稟明,是去借了靜妃娘娘身邊的承影姑娘,這才調查清楚的。”
“哦?”元睿明眸中劃過一道趣意,靜妃?一直默默無聞的人身邊竟然還有這等聰慧之人。
想到這,元睿明對白景音忽然多了分好奇,他問道:“那靜妃可有多說什?”
“沒有。”張統領心下一驚,聽到陛下稱呼靜妃娘娘這四個字,心中著實捏了把汗,“靜妃娘娘著實信任屬下,並沒有多問,便讓承影跟隨屬下出來了。”
“這樣啊……”元睿明的眸子已經掛上了滿滿的趣意,想不到這件事情竟然跟靜妃牽扯上了,這還真是有趣。
他剛準備說話,便聽到門外傳來奴才的稟報聲。
“報——”
奴才匆匆走來,朝元睿明跪下,道:“啟稟陛下,鬱貴妃宮中的貼身婢女春香求見陛下。”
剛平添了幾分趣意的元睿明聽見此話,一下子便猜出了來者的目的,眼眸冷了下來,淡淡道:“讓她進來。”
“是。”
冷宮。
白景音此刻坐在床邊,前前後後仔細思索著。
夜已深,承影早就沒有了困意,乖巧地站在一邊,沒有白景音的話也不敢擅自離開。
白景音看向窗外,思索著這一切,這一盤盤下來,不僅將下毒之人洗的幹幹淨淨,甚至還將所有髒水全都潑到了她身上。
那這件事情必定跟淩素馨脫不了幹係,這想讓她死的人,除了淩素馨,白景音暫時還想不到別人。
隻是現在查了這多竟然查到了她身上,白景音眼眸微冷,這樣下去,這一局必定是死棋。
可能她自己也要因為這件事情而蒙受冤屈,再加上之前的事情,就算她是真無辜,兩件事情一旦疊加,淩素馨一定會把握這個機會至她於死地,到時候就算太後幫她說上兩句,也救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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