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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原本還氣勢洶洶,賈誠才一使勁便覺手腕傳來鑽心之痛,好像骨頭都要被捏碎一般。
邵靖易見他服了軟才放開手朝白景音走去,
“你沒事吧。”
“你在晚來一步,他就有事了。”
“告訴你們,我爹可是工部侍郎,你們竟敢得罪我!”才緩過來的侍郎公子躲在朋友堆,朝他們吼道。
白景音歪過腦袋,勾唇一笑:
“你爹侍郎,那怎生了個你卻是豬呢?”
“你!”眼見自己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贏,看熱鬧的人多了也隻是丟自己的臉,這侍郎公子便放狠話道“有本事在這別走!”而後便帶著身後沒一點用處的狐朋狗友,灰溜溜的跑出怡紅樓。
白景音這才可以繼續回廂房繼續自己的盤問,邵靖易也放棄了回屋頂,去了一邊的空廂房,以便出什事第一時間出來。
“這是你要的酒。”白景音不悅的把酒擱在桌上,看著那一灘爛泥的模樣隻覺心煩,也給自己斟了杯一飲而盡,不耐煩道:“大人隻有背後有人,又說不出個名字,隻怕是瞎編出來哄人家的吧。”
“誰說瞎話了!”喝完了半壺的賈誠稍定了定神,打了個酒嗝湊在白景音耳旁,“實話告訴你,大人我可是得了丞相賞識,不愁沒有前途。淩丞相啊,你知道嗎,他說話可比皇上還有用呢……”
白景音捏著鼻子與他拉開距離,
“丞相高高在上,要你一個太醫牽扯什?”
“丞相不用,那丞相的女兒卻得仰仗本大人才能成事。”說著說著他竟笑了出來,好像在說什趣事一般,“你知道琴弦還能淬毒嗎,沒有大人我,光收買個樂師能成什事,都全靠大人我,我才是功臣,功臣!”
白景音眼眸一沉,竟在琴弦上動起手腳,那淩素馨的本事也越發的大了。
“還不知這樣呢,你可知道宮還有個靜妃娘娘。”才被推開的賈誠又湊了上去。
她知道,她不僅知道還非常的熟悉。
“靜妃——多得寵的一個人,可還不是敵不過本大人下的毒藥?那個什純嬪也是蠢,一被挑撥就信了,你說她多蠢。”
“好好好,就你聰明行了吧。那毒藥呢,哪來的?”她隻覺得自己的腦袋也越發昏沉,渾身輕飄飄的,強打起精神才能繼續問道。
“什毒藥,不知道,不知道,哈哈哈哈哈,大人我什也不知道。”賈誠的狀態忽然很不對勁,一邊發笑一邊發狂,扯散衣領端著酒竟在房中跳起舞來。
白景音知道在也問不出什來了,忽然瞧見他腰間掛著一個刺繡荷包,想來是晶兒送給她的便隨手扯下留作證據。
在她正欲離開時,起身的一那隻覺眼前事地覆天翻,隱隱約約似有絲竹管弦之聲,如登仙境。
房中悶熱難忍,察覺到自己不對勁後白景音跌跌撞撞舉著酒杯往外衝,想要去尋邵靖易,卻不慎裝碎了門前擱置的花瓶。
邵靖易聽到響動當即起身,映入眼簾的便是白景音攤在地上,唇角掛著癡癡的笑意。
他扶起白景音順勢奪過酒杯,聞了聞,當即神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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