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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知道這是你們的指責所在,可本宮好歹出身將門,難道真有個刺客藏在自己屋中還察覺不出嗎。”她拔下自己發上的一根木簪,隨便一擲便整個的插進了樹幹,一片葉子也沒掉下。
眾人齊齊吞咽一聲,
“既然娘娘宮無事,卑職便告退了。”
說罷,逃一般出了瓊華宮。
重新闔上門,
“你既設計引我入宮,為何不所幸將我交出去。”身後傳來胭脂的疑問聲。
“引你入宮就非要是為了抓你嗎?”白景音反問道,“說不定真的隻是想同你聊些往事而已,何必把我想的那壞。”
“別再耍我了,你到底想要做什。”胭脂皺著眉頭,隻覺得跟白景音在一起的這段時間心理承受的壓力比嚴刑拷打還要難耐。
見她這樣著急,白景音也不再兜圈子,替自己斟了杯茶後開門見山道:
“當年的慘案,你便認定了是皇上所為,就沒有別的可能?”
胭脂冷笑一聲,目光重新變得銳利:
“原來你是準備替那個狗皇帝開脫,別做夢了,我親身經曆過的事實豈會有假的!”
“方才那些禁衛軍也親身經曆過,他們現在就很相信你沒有藏匿在殿中,可事實呢?”
一句話讓胭脂語塞,竟不知如何反駁。
“除了東宮太子,誰還能有這樣的權利。”
“別說太子了,就連皇上被掣肘的地方又豈在少數。權臣權臣,有時權過了便會淩駕於君王。”白景音眼眸沉下,正色道:
“你所相信的證據不過就是東宮下的一道旨意,但那旨意明明白白寫的抄家流放,可最後卻以‘抗旨謀逆’為由落得個滅門的下場,為什會變成這樣你有想過嗎。”
“父親不過是個文弱儒生,什‘抗旨謀逆’,不過就是想要泄憤的欲加之罪罷了。”
“流放或滅門一個沒什實權的大學士對太子有任何影響嗎,哦,倒也有,能多給太子加一個‘暴虐’的壞名聲而已。”
“你到底想要做什。”胭脂幾番無從反駁,咬牙重複這句話。
“你外祖家是徽州最大的富商巨賈,相傳家產多不勝數,這你可知道?”
胭脂遲疑著點點頭,
她雖未曾見過外祖父祖母,卻聽母親說過她們家是世代經商。可商人到底受輕視,到這一輩才想著給膝下獨女挑一個讀書人做丈夫,這才選中了當時的窮書生李儒。
“然後你外祖父祖母在十多年前就已經過世,沒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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