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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驗了一把現實版‘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後,在密道的那一頭,果真有趙焱帶著人接應。這做苦役的差事也終於從白景音身上卸了任。
第二日早晨便是立功德碑外加裝箱下淮之時,白景音雖然全身酸痛又困又累,可也不由得很是期待明天。
光是看到淩相那還不知風雨欲來的得意表情,
應該就足夠她喝上一壺下酒的了。
不知過了多久,昏暗的房間,聽著簷上劈啪的雨聲。白景音翻了個身,揉揉眼睛,又最大限度的伸展了個腰身。
“這一叫睡得可太舒服了。”
動動胳膊,多少還是有些酸痛的。
“都是元睿明這個殺千刀的。”
她抱怨著,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望著窗外-陰沉沉的天,也著實辨不清時辰,隻得啞著嗓子叫道:
“承影,承影。”
不過一會功夫,承影便帶菱枝桂枝備著洗漱要用的銅盆、巾帕與漱口鹽茶而來。
白景音擦抹過臉後,才真正清醒了過來。
“小姐怎起的這樣早,昨天睡得極晚,本以為怎著也要日上三竿了。”
“今天要於城門看好戲,我怎能貪睡誤了時辰呢。”白景音說完後含著鹽茶水,漱起了口。
菱枝與桂枝對視了一眼,
“今日是有這件事,可也早在一個多時辰前便開始了,如今淩相一行人都該在路上了吧。”
“噗——”
白景音一口水噴了出來,還嗆了些在嗓子。
“咳咳,什,你剛才說什?”她驚道,“結束了?我不是讓你們按時叫我的嗎。”
“這可怪不得我們。”承影一邊備著差點,一邊解釋道:“原是要依小姐說的,可一早兒天不亮福公公便來傳話,說皇上的意思,娘娘昨夜累著了該好生休息睡到自然醒,不許去叫,還說這本沒什可看。”
“我累著了還不是他元睿明造成的!”
這話一出不知真相的菱枝與桂枝便紅了臉,似乎聽出了什別的意味。
可白景音哪管這多,捶床道:
“好歹是我籌劃了那許久的,現在連根毛都看不到,簡直太挫敗了,太慪氣了,我簡直要氣死了。”
“小姐這火現在發發便可,待會到了皇上那,可得克製些。”承影看白景音一臉不解,補充道:“我方才忘了說,還是皇上的意思,讓小姐醒了便往禦書房去一趟。”
“他還好意思讓我去。”
白景音跳下床,
“去就去,我還怕他不成。”
一路風風火火怒氣衝衝的跑到禦書房中,也不行禮,雙手往禦案上一撐,兩隻眼睛像是要迸發出火焰一般。
福公公已經習以為常,非常識相的帶人統統退出了殿內。
“沒規沒矩的,成何體統。”
元睿明低頭看著奏章,象征性淡淡斥責了句。
“你為什要搶走我的東西。”
拍在奏折上,阻擋他繼續看下去的視線,白景音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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