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人被太後教育了一頓,也縮成鵪鶉,不敢吱聲。
其他嬪妃也沒想到,第一個挨訓的竟然是江美人,太後發怒連自己人都說啊,這下其他人更不敢抬頭了。
太後環伺了一下眾人的臉色,為大家的這種態度感到滿意,怕就對了,隻要怕,就有敬畏之心,到時候還不是被她拿捏著。
她挑了挑眉,“剛才江美人說的是誰沒來?”
身後的嬤嬤在旁邊小聲提醒道,“是羅才人。”
太後對這個叫什羅的,一點印象都沒有,這次大選有這個人?還是說她是個老人?
她跟身後的太監說道,“去叫那個羅才人過來。”
其他嬪妃噤若寒蟬,這個羅才人看樣子要倒黴了。
還不等大家舒口氣,太後再次開口,“哀家聽說皇帝很喜歡一個孫才人,還是孫美人的,是哪一位啊,給哀家瞧瞧,是怎個標致的可人兒。”
孫文打著哈欠,病懨懨的站起身,請安。
太後仔細端瞧,也沒瞅出這個女人有什出奇的地方,想到孫將軍,難道皇帝打的是這個主意?
“哀家瞧你的氣色,是不是太累了?還是說你平日用什狐媚子的伎倆留住皇上的?”
眾人一聽,來了來了,這是要拿孫才人開刀了。
孫文不緊不慢的說道,“臣妾每晚伺候皇帝入睡,第二日就覺得全身使不上勁,困頓的緊,啊!”
說著又打了個哈欠,“身子困乏的很,太後,您說什狐媚子不狐媚子,臣妾可沒有。”
孫文按照皇帝給她安排的那一套說辭,講出來,反正皇帝跟她保證,隻要這樣說了,太後就不會拿她怎樣。
果不其然,太後聽罷,臉色變了一瞬,但很快反應過來,“那你要好好休息,注意身體,稍後晚點走,哀家讓太醫給你瞧瞧。”
“是,太後娘娘,您對臣妾真好。”
其他嬪妃麵麵相覷,太後娘娘這是玩什路數?說好的整治狐媚子呢,說好的讓皇帝雨露均沾呢?
現在怎變成關心嬪妃身體了。
孫文也不知道太後什意思。
隻有太後心清楚,剛才孫文說的那些症狀不正是皇帝現在身體的病狀?難道說,男女同房,會傳染?
還是說,這種毒任何人都會感染,隻要與皇帝接觸的人,都有可能沾染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莊貴太妃簡直是該死,她既然不仁,那哀家也隻能不義了,手伸這長,就不要怪哀家在老二身上找了。
太後還沒騰出功夫思考,璿璣便摟著羅才人來到了太後這。
“怎,太後這開會呢,還讓不讓人好好休息了?”
璿璣打著哈欠,大步流星的進了正殿。
宮人連忙在太後旁邊給皇帝按了個座椅。
璿璣懷的羅才人,打算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可她一把撈住,“走什走,就坐在朕旁邊。”
太後冷著臉,她不是很想跟皇帝坐一起,她還沒有查出皇帝身上的混毒,到底傳不傳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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