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算妥當的見習騎士抓起短槍,去炊事兵那又討要了些外勤的食物,向著北麵起伏的丘陵走去。
維羅納大區的東部平原上零星點綴著農田和草甸。雖然河岸區域沒有什道路,但是沿著河灘行走也非常順暢。
如果說有什危險的話,那就是河對岸的叛軍。格菲斯眯起眼睛舉目四望,偶爾可以看到零星的叛軍遊騎正在活動。
要是他們主動來挑釁我就好了……格菲斯飛快地走著,一點不在意可能的威脅。雖然沒有得到友軍的支援,但是隻有一個人的情況下他反倒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自己的力量,再加上隨身的腐化羽擊劍、恐懼護腕等神奇物品,真實實力絕不是常規的序列8可以比擬的。
格菲斯沿著河道繞過一個轉彎,迎頭就看見五個成年男人正圍坐在一起吃著幹糧。他們隨身帶著武器,服飾雜亂,顯然是叛軍的哨探。
河岸邊茂盛的水草和灌木提供了絕佳的隱蔽,不走到近前根本無法辨認麵有沒有藏一兩個山賊。
他們中最強壯的那人穿著一件皮甲,手邊還放著長劍,應該是這夥人的伍長。另外四人沒有披甲,但是有三人拿著粗劣的短槍,還有一人背著弓箭。
格菲斯幾乎沒有發出聲響就靠近了他們。直到他出現在麵前,坐在地上的五人才發現他,頓時驚的跳了起來。
精良的鎖甲和手的製式武器一下就暴露了他的身份,更別提他的衣甲上還有二級小隊長的徽記。
叛軍的前哨竟然布置在距離軍營這近的地方,馬格烏斯統領未免太大意了。格菲斯挨個掃視了一遍麵前的五人組,指指為首的那個大漢:“把你的皮甲脫下來。”
話音剛落,一個手持短槍的叛軍就大叫著衝了上來。他的步伐淩亂不堪,一看就未受過訓練。
格菲斯不等他靠近就向前滑出一步,左手抽出羽擊劍切開了他的喉嚨,緊接著右手的短槍向著一側刺出,將一旁手忙腳亂的弓箭手刺到在地。
“殺!”為首的叛軍伍長揮劍斬來。他的氣勢和力量倒是有幾分意思,但是被見習騎士輕鬆避開,一槍刺傷右腿跌倒在地。
剩下的兩個山賊當時便慌了神,其中一人丟了短槍尖叫著便向河道跑去,餘下一人竟然愣在原地,舉著破槍顫抖起來。
叛軍的戰鬥經驗不足。格菲斯心轉過一個念頭,但是手腳卻不停歇。他一腳挑起一根短槍,伸手抓住向著逃跑的叛軍擲去。
“噗呲!”逃進河道的叛軍胸膛被紮了通透,撲通一聲就撲倒在河水。
“大人饒命啊~”最後一個叛軍丟了手的武器,跪倒在地上哭喊起來。
“你和貴族的走狗求饒什!沒用的東西!”被刺傷大腿的伍長捂著傷口大罵起來,嘴盡是格菲斯不熟悉的當地髒話,末了又對著他來了句狠話,“要殺便殺!”
格菲斯點點頭,接著便一槍刺進伍長的咽喉,攪動了一下。剛剛還在叫嚷的大漢嘴發出一陣怪異的咕嚕聲,血沫從嘴噴了出來。
他抽回短槍,取下伍長的長劍掛在腰間,轉身望向僅剩的叛軍。
“你們的任務是什?從哪的營地過來?”
他一邊問一邊剝下叛軍伍長的皮甲,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竟然還挺合身。
“別殺我別殺我!”剩下的叛軍短槍手慘叫起來,“蘭斯大人派我們出來盯著軍營的動向,有動靜就過河報告回去。其他的我們什也沒有做!”
“你們有多少人,接下來的計劃是什?”格菲斯收拾了地上的弓箭和武器,隨口問道。
“有五千多人,蘭斯大人說明天要在河邊痛擊,哦不,迎戰官軍。”
五千多,數量不少啊。格菲斯點點頭,揮手一劍就切開了叛軍的喉嚨。他從一開始就沒指望能從這些哨探口中打聽什消息,身邊也沒有人手可以把他們押送回去,更不可能把正在作戰的敵人放走。
收拾了叛軍武器的格菲斯給自己增添了一把長劍,一副弓箭,三把短槍也可以用來投擲。最大的收獲便是那套皮甲,進一步提升了他的防護力。雖然裝備的重量增加了許多,但是還在他的承受範圍內。
夕陽漸漸沉下遠方。在落日的餘暉下,格菲斯隱約可以看見一座城堡的輪廓。
那就是索尼婭和同學們被困的貝特莊園,附近分布著五千多凶惡的叛軍。一想到這事,格菲斯心跳就開始加速。
就這樣又走了好一會,天色已經漸漸昏暗。
遠方的山腳下突然出現了三個騎兵,沿著河岸邊奔馳過來。
這也有叛軍的哨探,還是騎兵?格菲斯眺望了一下黑暗的山林,心想那莫非真的隱藏著大群叛軍的營地,否則為什要在這布置寶貴的騎兵哨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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