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羅夏先生,治療費共計36金幣,請你支付一下。”
冒險者指定骨科醫館,羅夏狠狠將36個金幣拍在前台,轉身離開了醫院。
住院五天,36金幣的資料費,戰王門分文不出。
理由:惡意傷害新人冒險者。
沒有被製裁,已經是賣他精金級的麵子,並且念在他父親羅南死在地下城,他是烈士之後的份上了。
走在街道上,冬日寒風吹的臉上生疼生疼。
可風再冷,也吹不滅羅夏心頭的怒火。
那個雜碎!
都是因為他!
如果那一戰不是他,戰王大人的目光全都在我身上,最後所有風頭都是我的!
聽說,前幾天還有魔獸衝城。
那可是千載難逢的出人頭地良機。
這小子還和戰王大人一起出戰,最後凱旋時還和戰王大人並肩走了?
那條雜魚,還真有種啊!
反正在戰場上肯定是跟在戰王大人身後收拾殘根剩飯的吧?
現在王城閑置的精金級冒險者隻有我。
如果不是因為他導致我住院,那魔獸衝城時,跟在戰王大人身邊的肯定是我。
凱旋的時候,走在戰王大人身邊的也是我。
現在整個王城都在傳,那個叫鄭乾的新人到底是誰?
簡直……就和六年前,我跟那個人還是王城雙驕時一樣。
開什國際玩笑?
戰王招募會上羞辱了我,還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機會,和本該屬於我的功勞。
這筆帳,我會跟你連本帶利的算清楚。
嘴的牙齒雖然在醫館用醫療魔法治好了,但刻在牙根上的疼痛,羅夏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不,不光是那個鄭乾,鄭瑟匹也不能放過!
姓鄭的,都該死!
羅夏想著,麵目陰沉,向自己團隊所在的豪宅走去。
路上,一個大概六七歲的孩子在給父母打醬油回去的路上,手上還拿著父母多給的錢買來的棉花糖,沒看到他,被他撞翻在地。
孩子看著地上被他踩爛的棉花糖,還有打爛的醬油壇子,哇哇大哭起來。
“嘖。”
羅夏瞥了一眼,壓根沒在意這孩子,轉身就走,很快消失在了夜色。
……
“哇,這套衣服挺好看啊,送我的?”
鄭瑟匹看著鄭乾送的衣服,對著等身鏡不停擺poss:“有了這套衣服,泡妞都好泡了呢。”
鄭乾眯著眼,說道:“別臭美,今兒晚上趙爸爸請我吃飯,明確要我帶上隊友的,要不然我會給你買衣服整理儀容?我警告你啊,見了趙爸爸,你雅秀一點。”
“趙爸爸?”
鄭瑟匹一愣:“你說趙傲天?你什時候認他做爸爸了?”
鄭乾理直氣壯道:“人家辣有錢,又是我的金主,我的甲方,不是爸爸是什?”
“有錢你就認爸爸啊?”
“很久以前我還有個姓馬的爸爸呢,不過他人品不好,所以後來我不認他了。”
鄭瑟匹聽聞,歎了口氣:“你貪財,我好色,我倆真是蒼蠅叮爛肉啊。”
鄭乾不耐煩道:“你是敦煌來的嗎?逼話那多?快點兒的,都四點半了,還半小時出發,衣服合不合適快點說。”
鄭瑟匹聽了,連忙活動身體。
轉而,他猛然拉出一個司馬臉,像是發現了什非常不滿意的地方:“emmmm…”
“怎?有什地方不合身?”鄭乾連忙追問。
鄭瑟匹正色道:“有。”
“哪?”
“這褲子有問題。”
“什問題?”
“emmmm…這褲子不太方便脫。”
鄭乾:“。。。。。”
“怎了,醜男?你臉色好像司馬了。”
“別問,問就是想一發太虛龍息打爆你的狗頭。”
“可這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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