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鄭乾如約來到了諾普萊德街。
和因休馬尼街不同。
這,來來往往全都是西裝筆挺的“金融從業者”。
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長時間高壓工作鑄就的冷漠,所有人的視線,都隻關注在自己手的賬單或者前進的道路而已。
兩邊的大樓也十分商業化,純玻璃和鋁合金的外牆,雪白與青灰的街道背景,零星的綠化。
是一條金融味十足的街道。
諾普萊德大酒店。
就和記憶的現代化大酒店一樣,五六米高的巨型門檻,門口有迎賓小姐迎賓,麵帶商業化的笑容。
鄭乾一進門,就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侍從上前詢問,並帶著鄭乾上了魔力電梯,前往頂層。
自來到鷹穀,鄭乾就有一個疑問。
為什所有勢力的傳話人,都是這種穿著西裝革履的金發男子?
而且長的還都差不多。
你們的傳話人都是量產型的嗎?
進入頂層的總統包間。
鄭乾心底大呼。
哇,金色傳說!
黃金色的地毯,黃金色的牆紙,黃金色的圓桌,黃金色的大號水晶燈。
這個房間每一毫米的空間,都向鄭乾傳遞著【價格不菲】四個大字。
圓桌已經坐滿了人。
鄭乾認出,其中不少都是那天議會的議員。
包括奧根和馬澤花克也在場,隻不過坐在地位較低的魚尾位。
一進門,所有人都用嚴肅的表情看向鄭乾。
鄭乾倒也坦然,自行上了桌。
酒桌的魚頭位,是兩名年邁的老者。
一個禿頭微胖,一個卷發身材壯碩。
禿頭的那個是謝特派閥首腦代表:卡爾。
卷發的那個是撒卡爾派閥首腦代表:巴薩卡。
“鄭乾先生。”謝特代表卡爾笑道:“感謝您能赴約。”
鄭乾也不管禮貌不禮貌,上桌就自顧自的倒酒:“我也不跟你們廢話,萊因哈特在哪?那小子可是我的搖錢樹。
你們要是敢弄死了,我跟你們沒完。”
“萊因哈特先生和他的家人,現在由我們撒卡爾派閥保護,他們在一個安全的地方,鄭乾先生大可不必擔心。”
撒卡爾派閥代表巴薩卡說道。
“是嘛,那你們找我到底什事?”鄭乾淡淡的問道。
卡爾著,湊到桌前,雙手十指交叉,像碇司令一樣撐著下巴,一副看猴的表情看向鄭乾,饒有興致的說:“鄭乾,聽說你和巴斯特派閥簽訂合約了?”
鄭乾聳聳肩:“他們開出的條件很誘人。”
卡爾冷笑道:“讓我猜猜什條件?滅了我們兩大派閥後,打下全世界,再給你一塊土地,讓你做諸侯?”
鄭乾眉宇一蹙。
旁邊,撒卡爾派閥的代表巴薩卡冷笑道:“是不是還承諾你,打穿地下城後,再讓你喝點聖水?突破百級?”
聽到這,鄭乾大概明白過來。
“巴斯特派閥有你們的人?”
卡爾笑道:“你們見麵的時候,他不就說就嗎,鷹穀是個多派閥國家,你潛伏我,我潛伏你,再正常不過的事。”
,這國家可真夠亂的。
對外東打西打,對內還內訌個不停。
要不是地下城一層有魔水晶,二層有金銀礦和原胚,這個國家這幅德行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不,我還奇怪,有這多資源,鷹穀為什隻是一個霸權國家,沒有統治全世界。
也難怪了。
高層都這幅德行,能統治全世界才見鬼了。
“所以,你們想怎樣?”鄭乾故作一副僵住的表情,看起來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巴薩卡道:“丘吉普斯是個智障,他一直以為自己很聰明,能夠把所有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殊不知,我們都是派閥,要是連這點事都查不明白,這點計策就能幹掉我們,我們能統治鷹穀這久嗎?
真當我們智障?
奧根和馬澤花克,你們說呢?”
馬澤花克壓低牛仔帽,沒有說話,嘴角卻在得意的笑。
奧根笑道:“有什好說的?他任期快滿了,急病亂投醫唄。”
鄭乾這才明白過來。
合著你們兩個戰王都是二五仔?還是雙麵的?
“對商人來說,時間就是金錢,鄭乾,我看得出來,你也是為了利益辦事,那就好說多了。”
卡爾靠回椅子上,笑道:“怎樣?要不要跟我們合作?
我們和丘吉普斯不同,不會許諾你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跟我們合作,我們隻會提供實打實的好處。”
“噢?”
鄭乾露出一副饒有興致的模樣笑道:“我暫且不提你關押我朋友萊因哈特這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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