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因哈特,你沒事吧?”
薄暮之下,走在野外的路上,比起能找到落腳的小鎮,奧利維亞更關心自己丈夫的狀況。
萊因哈特額頭經過簡單的包紮,已經止住了血。
他有些吃力的搖頭:“沒,沒事。”
旁邊,珍妮關心的抓著他的袖子:“爸爸,疼不疼。”
望著自己的女兒,萊因哈特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還活著。
他溺愛的摸了摸女兒的小腦袋,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不疼,爸爸不疼。”
“這次,幸好鄭先生是川東人,如果他是鷹穀的冒險者,怎會放過你?”
奧利維亞一邊慶幸,一邊責備道:“萊因哈特,我們也在川東住過,知道川東人更有人情味。
但是你這次真的太過分了,就算是一般的川東冒險者,也不會放過你吧?要不是鄭乾是個好人,你今天肯定死了。”
“哎”萊因哈特歎了口氣,一時間無言以對。
即便再怎看重利益,萊因哈特這會也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如果能再給一次機會,萊因哈特絕對不會再為了錢,去背叛鄭乾。
一家三口就這樣走在平原上,也不知前途在何方。
隻是萊因哈特一家沒有意識到,從不久前,就有兩個人一直跟著他們。
“喂,那個人,是萊因哈特?”
“沒錯,聽說今天中午在證券所換了不少錢呢。”
“這樣啊。”
兩人頗為默契的相視一笑,旋即喝道:“站住!”
前方正在趕路的萊因哈特一愣,回過頭去。
隻見身後,兩個身穿治安官製服的男人,抄著警棍走了過來。
“呃,警官,有什事?”萊因哈特茫然的問道。
為首的治安官用警棍指著他,喝道:“明天就是鷹穀遠征,這是關乎國運的戰爭,所有公民都要納稅!
把行禮拿出來,接受檢查,繳納稅款!”
……
酒吧。
鄭乾一個人獨自喝著血腥瑪麗。
有時候,強者也有強者的苦惱。
那就是無論喝幾杯都不會醉。
鄭乾還能從萊因哈特的事沒走出來。
想來喝點酒,結果物理傷害無效化七重最強化和淨化這兩個技能,居然把酒精判定成了毒藥。
一口酒下去,還沒到喉嚨呢,就自動被淨化成白開水了。
進化成燭龍神皇前,明明沒有這種現象的。
還好,至少能嚐個味,要不然鄭乾真得考慮要不要原地自殺重開一個號了。
“鄭乾哥!鄭乾哥!”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闖了進來。
回頭一看,正是灰頭土臉的羅伯特jr。
“鄭乾哥你聽我說,出大事了!”他急忙跑到鄭乾身邊,上氣不接下氣的嚷嚷起來。
由於這是爵士吧,不是那種本本蹬的迪斯科吧,來這喝酒的都是圖一個氛圍或者清淨的,所以禁止喧鬧。
羅伯特jr這嚷嚷,難免引來酒保的不滿,忿忿的瞪了他好幾眼。
鄭乾衝酒保使了個眼色,還偷偷滑了三個金幣給他,這才讓羅伯特jr免於被保安轟出去。
“什事兒?大驚小怪的。”鄭乾喝著酒,不以為意的說道。
“鄭乾哥,我接下來說的事,你千萬不要怕。”
鄭乾眉毛一挑。
等會,這個句式我怎好像跟誰用過?
“呃,小羅,我是你哥,我不會怕。”
羅伯特jr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我今天下雨,訓練的時候,一拳打爆了秘銀樁。”
鄭乾戰術後仰,肅然起敬:“秘銀樁是哪一位?”
“不是哪一位,就是那種又粗又硬的秘銀樁啊。”
“噢,是嘛,然後呢?”鄭乾興趣索然的喝著酒。
“什叫然後呢?”
羅伯特jr一把握住了鄭乾的手,弄的酒杯都撒了。
“喂,你幹嘛,我酒都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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