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川東皇宮內。
王座之上,司徒宙罕見的怒目圓瞪。
下方,鄭乾站在左邊,沒有往日那種吊兒郎當,正色危立。
金格站在右邊,有些不忍的閉著眼。
中央,是穿著破爛囚服的司徒儀。
曾經那個美豔絕倫的少女,如今沒化妝,臉上沒有化妝,還稍微沾了點灰,鄭乾如今看看,其實長得也就那樣。
果然,三分是天給的,七分還得靠化妝。
哪像我家那隻死貓,天生麗質。
砰!
司徒宙猛拍龍椅扶手,眉頭倒立,怒不可遏。
台下司徒儀頓時如受雷擊般猛顫了一下。
嬌小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麵無血色的五官滿是恐懼的汗水。
“父皇,繞了我這次吧,兒臣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還有臉向本王求情?!”
砰,又一掌拍在扶手上。
王座扶手當場被拍碎。
司徒宙用近乎咆哮的武器吼道:“就是因為你參與你外婆的計劃,出謀劃策,害本王險損一員大將。
現在趙傲天雖然沒事,但你知不知道這件事留下了一個多大的爛攤子?”
司徒儀已經被嚇破了膽。
她抖如篩糠,低著頭哪還敢再說什?
生平第一次,司徒儀見父皇如此生氣。
司徒宙捏著發疼的眉心。
他已經懶得和司徒儀再說什。
女兒犯了多大的錯,哪怕殺人放火,讓父親下決心殺了女兒都是不現實的。
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來人,帶下去,先給本王在城門口暴曬兩天,然後關押三年,期間每天早晚各受鞭刑15次,三年滿後,改判終身監禁!”
“暴曬?鞭刑?!”
司徒儀一聽這話,嚇的臉都白了。
這兩種都是毋庸置疑的酷刑。
現在雖是春末,但午後的氣溫足有二十七八度。
可能有人以為這溫度沒什。
但綁在城門口,無遮無攔的暴曬兩天,那紫外線絕非常人所能承受,曬完後,凡被太陽照到的皮膚,均會曬傷脫落,奇癢難忍,撓之又劇痛無比,甚至會因此落下病根,至中年失明。
然後是鞭刑,刑鞭可是六米長的鐵頭牧羊鞭。
一鞭子能把背後的肉都劈開,奇痛無比,一般普通人或者新人冒險者,受10鞭都有很大概率暈厥。
司徒儀手無縛雞之力。
15鞭?早晚一次?連續三年?
這不是要我的命?
“父皇!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父皇!”
“帶下去。”
司徒宙哪理會這個女兒的哀求,一揮手,衛兵就將司徒儀硬生生的拖出了宮殿。
她的慘叫聲隔了好久才漸漸聽不見。
鄭乾肩膀一鬆,正準備說話,誰曾想,司徒宙卻搶先一步說了:“鄭乾,你也別偷好笑,本王還沒問你的責呢!”
“我?”鄭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隻見司徒宙目光如虹,低沉的喝道:“本王叫你照顧好傲天,你照顧在哪?”
“呃我不是在報告書說了嗎,我……”
“本王不信,你當本王白癡嗎?!”
司徒宙發生喝道,聲音響若轟雷:“傲天被抽燭龍精血,尚且可以憑著毅力抵抗些許,你實力全盛,又如此陰險狡詐,兩個來回就被束縛住了失去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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