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詹台明滅……”
高淵哼了一聲,閉口不言,雖然心中仍有憤恨,但公開指責高層決策的事情卻不敢再做了。
常青想了想之後說道:“其實將軍也不用擔心,那個蕭少主我看也不算什。”
高淵沉聲問道:“怎說?”
“將軍不知道,這個蕭少主最近的想靜靜頗為不堪。”
“哦?”
常青不屑道:“此人年輕氣盛,難免驕縱,昨天他領著人出去喝酒,不知為何突然發怒,將酒樓砸了個稀巴爛,後來在街上又調戲婦女被手下勸阻,晚上竟然直接逼著幾個豪門的千金堂下起舞,要不是人家堵在門口要人,恐怕那幾個姑娘都回不去了。”
“蕭明砸了酒樓,強搶民女?”高淵聞言皺起眉頭,倒是沒有露出譏諷之色,反倒是沉吟起來。
常青繼續說道:“屬下親自去看了看,據那酒家的老板說,這位少主是嫌棄酒不好,然後又說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都沒有,連個長相看得過去的姑娘都沒有,更是處處受限,這也不能幹,那也不能幹,還不如早點走,最後還是被親衛勸說著帶走了,不過他們倒是給了酒家賠償。”
蕭明有些不解道:“雖說我與此人隻見過了一次,但也聽過他的事跡,看起來不像是這等飛揚跋扈,沉迷酒色的人啊。”
常青想了想之後說道:“據屬下所知,這個蕭明原本是蕭家嫡係血脈,後來因為變故流落在外,據說就是被同族所害,此人的父親也是風流成性,在修者界也是有名號的,子承父業理所應當。”
“屬下覺得,此人確實有天賦,但出生草莽,或許是想著報仇雪恨又或者是想要出人頭地所以努力多年,做成了幾件大事,直到被蕭家找回。”
“可人不就是這樣,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從一個窮小子,驟然有了錢,身份,地位,也不需要努力難免會如此,原想著可以從此瀟瀟灑灑,結果被蕭家算計,送到這,還有可能失去少主的位置,自甘墮落也是情理之中。”
高淵聞言露出沉思的模樣,總覺得這麵有什不對,但又好像挺合理的。
……
在演戲這方麵蕭明的水平確實差了許多。
不過好在演壞人不需要什演技,因為好人的本性是克製,克製自己的情緒,克製自己的欲望,克製自己時不時冒出來為非作歹的念頭。
但壞人不需要,演好一個壞人唯一的麻煩就是克製自己偶爾冒出來的良心。
如果沒有良心,那就可以為所欲為,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克製,不需要計較後果,計較是否會給他人帶來影響,自己舒服就可以了,如果這個壞人恰好還有權有勢有著絕對的實力就更不得了了。
或許這就是華夏對於修者一直都有限製的緣故,自由並非是沒有邊界的。
比如昨晚蕭明就險些沒有控製住和那幾個豪門女子探討一下人生真諦,不過說起來,你們是被強搶過來的,不應該是十分不情願,怎突然一下主動起來,來的人數比他搶的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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