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上姓名和身份。”一位黑甲人向陳麟斥道。
“陳麟,永安庇護城居民.....”
白玉常自然留意到了遠處的審問場景,又看了看走過來的中年男子,遲疑道:“收押是什意思?”
張麻子也回過神來,生怕公子惹出亂子,連忙道:
“重症妖化者攜帶著感染源,特別是凶僵之屬,一旦受其傷害,傷者需要獨自關押大半個月,看看是否會出現妖化征兆。”
“這是例行檢查。”
王德福也插了一句,小心道:“少爺,廣監隊的人千萬不能得罪,隻要發現我們沒問題,自然會放了我們。”
聞言,白玉常心頭一緊,他可是被凶僵打的慘不忍睹,渾身是傷啊。
如果體內真留下什感染源,豈不是羊入虎口?
廣監隊的具體職能不清楚,應該跟前世的警察局差不多。
如今既然有感染的危險,自然不願意將安危寄托在外人手,但以目前的實力又反抗不了。
“老子隻想安安靜靜的生活,怎就這難?”
白玉常咕噥了一句,發現剛剛飛回掌心的一隻蛛寶寶,還朝著趙紅纓張牙舞爪。
他猛地抬頭,看向背對自己的戎裝女子,直接將其收回,表情一凜。
徒手生擒三代源蛛。
那一雙嬌嫩白皙的手掌,簡直比鋼鐵還要堅硬。
白玉常對靈修越發忌憚了。
突然,對方好似察覺到了白玉常的目光,趙紅纓轉過身,漠然道:“師門靈法流傳與市井之中,修煉者本是死罪一條。
但五行之體難得,所以我便給你一機會......如何?”
啊?
白玉常頓時大驚,腦瓜子飛速轉了起來。
接著,他沒有任何遲疑,長身而起,朝著戎裝女子躬身一拜,“多謝大人不殺之恩。”
趙紅纓雙眸如潭,麵無表情道:“我觀你膽氣驚人,也是個愛行險的,所以給你一個機遇,一次堂堂正正修煉的機會。”
說完話,她從袖中掏出一本古卷,輕輕一拋。
“此法名為‘銘紋三練篇’,雖說是靈紋師最基礎的銘刻技法,但麵記載了長輩們留下的許多經驗,切不可外傳,知道?”趙紅纓神情格外肅穆。
白玉常連忙雙手接過,認真的點了點頭,“多謝前輩,小子絕對不會辜負您的期望。”
金大腿既然拋出了橄欖枝,他自然打蛇隨棍上,直接就改口了。
趙紅纓一臉淡然,深深看了白玉常一眼,輕甩折扇,從腳底彌漫出一團青煙。
她猶如騰雲一般徐徐升起,青芒一閃,一抹淡淡人影出現在千米之外的天空。
“這本事可真厲害。”
白玉常眼神閃爍,當場就被震驚了。
騰雲駕霧,飄然若仙!
這一刻,他深刻體會到靈修的強大,也有了更高的追求,小心翼翼的收好古卷。
可轉念又歎息了一聲,漫漫修行路,不知何時才能修煉到那等境界。
搖了搖頭,他索性也懶得考慮未來,反不如靜下心,腳踏實地的走好眼前的路。
與此同時,剛走到近處的中年男子臉色一變,附近聽到的黑甲人也是麵麵相覷,心下暗驚。
什?
這小子竟然要被引入那個地方?
消息如果傳了出去,不知道要驚掉多少眼球,羨慕死多少人。
隨後,原本神色冷酷的中年男子,打了一個手勢。
一位黑甲人快步跑走到白玉常身邊,手拿著衣物,態度說不上諂媚,但臉色多少柔和了一些。
“這是隊的軍服,您先換上吧,大小應該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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