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個小正太回家 ()”
“好。”何生望著宋明哲,心麵淌過一絲暖意,可能兄弟就是這個樣子的。
與任何有血緣關係的人不同,這就是朋友,這就是兄弟,他們會無私的為你奉獻。
“你要把這個東西帶到哪去?”宋明哲問道。
“秘密,跟著我走就行。”何生沒有再多說什,隻是一味的向前走,已經好久沒有回去看糖糖了。
天越來越冷了,風也越來越大了,每一次刮過來都好像帶了一些寒意。
宋明哲穿著這厚的衣服都覺得有些冷,更別提何生了,他慌忙地從房間麵出來,隻是穿了一件薄薄的衛衣而已。
宋明哲凍得縮脖子,他雙手搓了搓,哈了一口熱氣在掌心麵,盡量讓自己暖和一些。
“還沒到嗎?我們都走多久了?”宋明哲望著前麵的何生問道,這條路貌似走不完一樣。
那年何生帶著顧北來走這條路的時候,山間還是遍地的黃菜花葉,現在那些油菜花都盡枯黃了。
天現在也是灰蒙蒙的,也沒有了當年的陽光燦爛了,何生的心境也發生了一定的變化。
原本是很珍惜這份幸福,後來發現自己可能沒有資格擁有這份幸福了。
“還沒,路還長。”何生說著,哈了一口白氣,那白氣消失在灰蒙蒙的天空麵,與天空的顏色融為了一體。
在寂靜的荒野麵,有一個老人正在燒著些什東西,有濃密的煙草味道飄來,把這本來就寂靜的原野顯得更荒蕪了。
何生不知道為什冬季和夏季會有如此大的變化,但是看著這樣陰霾的天氣,自己的心也跟著變成灰蒙蒙的。
在那貧瘠的色彩當中,唯有那銀杏樹的黃稍微還帶著點顏色,那顯眼的黃在所有的色彩當中是最歡快最明亮的。
就像糖糖一樣,即使身患心髒病,即使被大家所拋棄,也還是積極樂觀的麵對著生活,用那明快的黃色點綴這個世界。
“這是哪呀?你怎來這偏僻的地方?”
宋明哲沒想到會走這遠的路,他之前在籃球場已經打球打了老長時間了,又走了這多路,現在腿都是麻的了。
“一片廢墟罷了,我覺得這挺適合埋東西的。”
何生垂下了眼睛,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蓋住了他原本眼睛的思緒,是啊,很重要的東西都埋在這了。
依稀記得以前的何生孤僻的要死,也不願意在孤兒院設立幫派或者是怎樣的,自始至終一個人。
也許要不是糖糖的出現,可能會一直這樣持續下去,或者可能就抑鬱終生了。
沒有朋友,也沒有親人,就這樣一直一個人......
孤兒院也還是像以往的樣子,這除了何生,沒有人會來的,太偏僻了,也隻有何生還記得這個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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