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深拿起龍椅前長石桌上的酒杯,朝著下方的三位君王道:“孤王敬三位,今天這四國大會舉辦的匆忙,有不周之處還請見諒,我先來!”
寧深說著將手中的一杯就酒舉到嘴邊,抬頭飲了下去。
王令一拍桌案,哈哈大笑道:“寧兄好酒量,看起來威風不減當年啊!”
他身後的皇子公主們均是讚賞的鼓掌。
周盈秀氣的麵容微微一笑:“我父皇在世時時常提起寧伯伯的英勇事跡,晚輩也是將您當做我的榜樣,這一杯我敬您。”
周盈說著將酒舉到嘴邊。
卻並沒有喝下去,而是不動聲色的倒掉,不用懷疑,周盈自小不飲酒,這是四國都知道的事情。
寧深將杯子放下後突然皺了下眉,似乎哪不舒服,而後緩緩舒展來,沒讓人察覺出來。
“對了,今天邀你們前來乃是為了一件事。”
寧深回歸重點,胸口的一陣陣鈍痛讓他加快了語速。
眾人心中一跳,都知道寧深接下來要說什。
“丫頭,你出來一下。”寧深對著角落的淩沁染揮了揮手。
淩沁染點頭,淡定的走到寧深下方,脆聲道:“陛下。”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長隼國特別聘請的星象占卜師。”
“孤王的太子殿下能夠沉冤得雪。重新東山再起,還有四國的變異人,死屍之亂,皆是這個小姑娘和他旁邊小子擺平的。”
“可以說,他們是我們炘環大陸的恩人。”
王令,周盈,和季尹都認識淩沁染。
三個君王紛紛從座位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向他們二人分別行禮:“多謝兩位恩人,才有了我們四國的今天。”
耶律塵淡漠的動了動唇:“見外了。”
淩沁染一身火紅的鬥篷倒是將她襯的平和了許多。
她瞥了一眼寧深,那眼神好像在說,接下來是否該她出場了?
寧深鄭重其事的點頭。
由這丫頭出麵才更具有說服力。
淩沁染轉過頭深呼一口氣,環視一圈後道:“今天召開四國大會想必三位陛下都清楚,經此一戰,四大帝國損失眾多。”
“各國的百姓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若四大帝國在這樣的情況下仍然沒有齊心協力。”
“或許不久的將來,別的大陸會趁機偷襲,那時候以現在四大帝國的國力估計勝算不大。”
季尹和周盈連連點頭,景鄴國和明群國損失最大。
他們倒是十分樂意臣服長隼,畢竟不需要交出大權,僅僅的將自己國家換一個稱呼,還有靠山何樂而不為呢?
王令低下頭,看不清神色,若是真的歸順了長隼,那寧深一命嗚呼了,長隼國應該由誰掌權?
寧深的那幾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兒子?還是……
王令將目光對準了斜對麵的寧離同,一雙鷹隼般的眼睛看著他帶著深深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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