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你老婆又被黑了 ()”
還真是狼狽。
傅延席手拿了一把刀子,如嗜血的魔鬼,一句也沒有聽進去他說的,“這隻手動的她是吧?”
還沒等王洋回答,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一刀刀深入骨頭,地下傳來一陣嚎叫。
不過,上麵聽不到。
傅延席用紙巾擦點刀柄上的血跡,看著一地的紅色,眼睛眨都沒眨一下,這還是他第一次親自動手,“零七,處理幹淨。”
“是,二爺。”零七拱拱手,麵無表情的走到人麵前。
由於失血過多,王洋已經暈死過去,不過胳膊算是廢了。
傅延席沒在浪費時間,驅車回了別墅,大廳的燈還亮著,一進門就看見蜷縮在沙發的人兒。
剛才一身的寒意頓時被衝刷掉,朝著人兒就走過來。
睡著的阮時初如一個無害的小貓,柔和的五官,垂下來的頭發半遮住了眼睛。
“唔,你回來了。”阮時初隱約聽見聲音,朦朧的睜開眼睛,看見一身黑衣的男人。
但是卻感覺和平時不太一樣,她的感覺向來靈敏,鼻尖還聞到了一些血腥味。
“嗯,回屋睡。”傅延席本來想把人抱起來,但是想到剛才在地下沾了血腥,怕髒了她。
“那你抱我。”阮時初伸開胳膊,她雖然也有些潔癖,但是隻要是傅延席,一切都無所謂。
傅延席不說,她也不會去問。
男人遲疑了兩秒,隨手把外套脫掉,把人打橫抱起來,喉結不自主的滾動兩下,“阮時初,你又鬧我。”
阮時初在他的耳尖磨了兩下,“謝謝你。”
不論哪件事情都是傅延席在,女一也是傅延席給她爭取的,以前她以為事事靠自己,可是現在發現有人給她推波助瀾是這幸福的事情。
傅延席呼吸都有些紊亂,這是第一次阮時初這主動,“初初,這次是你惹我的。”
女人嚶嚀一聲,胳膊摟住男人的後頸,現在才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
傅延席一腳把臥室門踹開,兩人陷進大床,男人眸光幽深無比,緊緊鎖住身下的人。
“傅延席,你……”
“嗯?”
“輕點。”阮時初咬著唇瓣說完,小臉羞怯的躲進了男人的懷。
傅延席輕笑,“疼就咬我……”
室內溫度漸漸升高,兩人的呼吸也越發的沉重,在臥室內越發顯得曖昧不清。
“笨蛋。”男人捏著嬌美的臉,他知道今晚她主動的原因,不過是他隨手幫她拿下了一個劇本,可是這種表示感謝的方法他很受用。
一夜好眠,後半夜女人直接滾到了男人的懷,傅延席向來警覺,溫柔的觸感在懷也是忍了好久才又重新睡了過去。
但是此時的王家卻並不安生,王家繼承人患了重病,國內治療不了,隻能去國外,這個新聞一夜之間便傳開了,都是豪門的事情,人們雖然唏噓,也影響不到自己的生活。
王洋在人們心中本就是個花花大少,有這個結果也不覺得什,隻是沒人會想到王洋的最後是傅延席造成的,而這個結果也沒有人敢去追查。
“爸,你一定要替我報仇。”王洋拖著殘廢的胳膊疼的呲牙咧嘴,連夜打算出國,臨走前還給自己的父親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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