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你老婆又被黑了 ()”
一句句話抨擊過來,阮時初毫無反應,她現在從上到下都是冰冷的,就像從冰窖出來的一般。
她坐在地上,任由一句句話語砸過來,也不知道身上被扔了多少雞蛋,反正最後她都麻木了。
阮時初淒慘一笑,好像掙紮了半天,混的不如前世,起碼前世她沒有被黑的這慘過,也沒有被傅延席這誤會過。
最重要的是……沒有這心痛過。
“時初……”阮銘澤下車,心疼的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女人。
“讓開。”阮銘澤低吼一聲。
這的人還是認得阮銘澤的,商業巨鱷,江城除了傅少最不能惹的人。
阮時初抬頭看了人一眼,又默默的低下頭,眼神沒有絲毫的焦距。
“時初,回家吧,嗯?”阮銘澤上前,伸出手想把人拉起來。
良久,阮時初才微微回了神,緩緩伸出手,借力從地上起來。
因為阮銘澤的出現,剛才還盛氣淩人的一群頓時聲都不敢出了。
“當眾毆打,隨意汙蔑,我覺得阮某有資格帶你們到局子坐坐,小張,把這些人送去局。”
阮銘澤神色一凜,氣勢逼人。
小張點點頭,把車鑰匙給了阮銘澤,自己則是直接去聯係律師了。
“走,時初,上車。”不同於麵對那些人的態度,阮銘澤對阮時初說話時有些小心翼翼的。
阮時初拖著步子不肯上車,“阮先生,剛才謝謝你,但是我這身衣服髒了,做您的車不合適,開我的吧。”
這句不合適讓阮銘澤心跟著顫抖了兩下,這多年終究是他虧欠了他們母女,即便現在她們不接受他也是應該的。
“好,那我開你的車。”
阮時初現在是真不適合開車,有個司機也不錯。
阮銘澤直接帶阮時初去了他住的地方。
額,阮時初環視了一下,就住酒店?
阮銘澤尷尬的摸摸頭,“這多年都是一個人飛來飛去的,酒店住習慣了。”
阮時初了然的點點頭,空間不算太大,裝修也很簡潔,最重要的是很幹淨,就是少了幾分人氣。
“那我能借用一下你的衛生間嘛?”阮時初抿抿唇,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她這一身也確實不好將就下去。
“去吧,就在門的拐角處,對了,等一下,我給你拿身衣服。”阮銘澤忽然想起來,趕緊從自己衣櫃拿出一套女裝。
阮時初剛才的淡然慢慢轉換成驚訝。
“這個是你媽媽之前的衣服,我……一直沒丟,就放在這了。”阮銘澤趕緊解釋,他可不能讓自己的女兒誤會自己是那種亂七八糟的人兒,
阮時初胡亂的點點頭,抓了衣服趕緊衝進浴室。
阮銘澤把自己的西裝扔在一邊,坐在沙發上有些不安。
幹脆直接在手機上查了查:怎和女兒處好關係。
一樓說:直接砸錢就行了。
二樓:女兒一般都是貼心小棉襖,父母倆之間坦白一點沒什大不了的。
坦白?阮銘澤狠狠的吸了兩口煙,年輕時他是想過自殺才離開的她們母女,這件事情他連枚熙都沒敢說過。
正沉思著一會兒到底要不要說,房門被一聲聲有節奏的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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