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你老婆又被黑了 ()”
醫生的話在傅延席腦海盤旋了好久,這個女人對於他並不簡簡單單是一個愛慕者而已……
他不能置之不理,傅延席鬆開緊緊握著的拳頭,微微點點頭,“對,都是假的。”
“假的,果然是假的。”木雅像個小女孩一樣露出淺淺的微笑,眼眸好像也恢複了幾分色彩。
“我就知道阿席不會這樣對我,阿席是喜歡我的。”木雅呢喃,但是這句話卻如同魔咒一般傳進男人的耳朵。
“木雅,你不要多想,好好休息,等你恢複了我帶你出去。”準確的說帶她離開,這是他和初初兩個人的,不該被第三個人打擾。
哪怕曾經這個女人為他們傅家甚至付出了生命,也不行。
傅延席看了看女人脖頸上閃閃發光的項鏈,或許當年他沒找到這個東西如今也不會是這個狀況。
男人的白襯衫都染上了一層薄汗,才轉身出去。
“零八,去把她的繩子解了,以後不許在出現這個狀況。”
沒有意料之中的懲罰,零八還有點驚訝,不過一切都是聽主子的,他便去了客房,給木雅解了繩子。
……
阮時初也因為一句是假的,滿臉的涼薄,木雅的客房她安裝了監控,本來是想監控她的一舉一動讓她露出馬腳,卻沒想到馬腳還沒發現,讓她看到了這個。
思緒放空了兩三秒,文件落地,才讓她猛然驚醒。
阮時初又把監控反反複複的看了好幾遍,這女人的演技也是夠拙劣的,恐怕她還不知道什叫抑鬱症吧!這tm快被她演成狂躁症了,前麵都要砸東西了,要不是被零八及時製止綁住了手腳,這傅園都要被她拆了。
縱觀此,她決定親自去醫院問問。
“時初姐,又有好幾家公司來找我們投資了,我們是不是要火了!”蓓思思激動的拿著第一手資料來到阮時初辦公桌前麵。
“我有點事情要出去一趟,這些事情你看著來。”阮時初隨手拿了身後的大衣,背上自己的包包,匆忙的出了醫院。
“時初姐怎還這忙啊?這不是都結束了嗎?”蓓思思有些不解的抓抓頭。
然後又看了一眼同樣很忙的薑顏,怎大家好像都挺忙的。
“這你就不懂了吧,一看就是單身慣了,這時候自然是要和另一半好好出去放鬆一下啦。”方圓貌似很懂的樣子,隨後還加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一看你這個小姑娘就沒有談過戀愛。”
額,這句話算是說到了心坎上,她還真的沒有談過……不過不用這打擊人吧……
為了節省時間,在路上的功夫阮時初已經預訂好了醫生,這次她沒找白言羽,這家夥在這方麵水平不行,賴博士在精神科造詣很深,所以她直接預約的賴博士。
現在進出醫院差不多成了常識,以前對醫院的恐懼也小了一些,但是聞到消毒水味道心終歸有幾分別扭。
阮時初直接到了賴博士的醫辦處,出乎意料的這個博士居然很年輕,不出三十,鼻梁上架了個眼睛,不同於其他博士的斯斯文文,還有些小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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