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塊地的主人,你殺的是我家的管事!”劉公子騎在馬上,用馬鞭輕輕的撓了撓自己的下巴說道。
“你知道他們都是什人嗎?”唐晨的聲音出奇的平靜。
“一堆骨頭架子,本公子有必要知道他們是誰嗎?”
“你們二人身穿官服,你們知道嗎?”唐晨沒有再看那狂妄的劉公子,轉頭看向了一旁的王主薄、張縣尉。
“尊駕何人?”
“你們何必問我是誰?我隻問打你們知道這是何人嗎?”
“看閣下的穿著,應該也是個富貴人家,我勸閣下現在還是不要多管閑事才好!”王主薄有些不悅。
“哦?我若非要管呢?”
“殺人償命~”
王主薄陰森森的說道,語氣之中充滿了威脅,隻是對於這種威脅唐晨混不在意。
他胸中有一團火,讓他現在不吐不快!
“你們還有一個時辰,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交代!不要浪費時間,我這人很少會給別人重來一次的機會!”
“哈哈哈哈~~~”
那劉公子已經在馬上笑的直不起腰,他身後那些家丁們也跟著起哄,哄笑聲不絕於耳。
“就憑你?”劉公子不屑道。
“沒錯!就憑我!”
“你知道這園子是要送給誰的嗎?”
“不知道!”
“那本公子今天就告訴你,這是本公子要送給知州大人的納妾之禮!”
“冀州知州言鎮海?”唐晨冷冷的問道。
“沒錯!正是言大人,來呀!把他給我拿下,送到衙門處置!”
劉公子一揮手,就準備直接動手了。唐晨確是沒有了動手的興致,他轉過頭,蹲下身,然後撐開一塊白布,繼續拚他腳下的骨骸。
“騎馬靠近三十步者,斬!”
冷冷的吩咐一聲,唐晨再也沒有興趣看他們在這表演,死人而已,何必記得他們的樣子!
“給我上!”
劉公子帶來的三十個家丁一擁而上,騎術還真的可圈可點,可惜,他們麵對的是血殺營!
在屍山血海中走了幾十個來回的血殺營!
區區三人,手中持著長刀,排成一個小小的三角陣型,向著那些衝來的家丁殺了過去。
血殺營的戰士,隻擅長殺戮,他們本就是為了殺戮而生,每一次揮刀都會取走一條性命,從敵陣之中衝出,三十人已經隻剩下十一人!
三對三十!
一個回合斬殺大半,己方毫發無傷!
劉公子驚呆了,兩個縣尉、主薄也驚呆了!
所有的衙役都在慶幸,幸好自己剛才沒有上前,否則還真的成了一具具的屍體!
“你們到底是什人?”
“殺!~”
一聲戰號,三人調轉馬頭再次向著剩餘的家丁衝去,兔起鶻落之間,三十個家丁人頭落地。
眼看著那三個渾身浴血的騎士翻身下馬,再次回到剛才的位置,躬身侍立。就仿佛剛才出手的不是他們一般!
“咕咚~”
張縣尉艱難的咽了一口口水,他忽然想起,剛才這個年輕人說的話,他們隻有一個時辰!
交代?
要什交代?
還能怎的交代?
難道不讓他滿意,他真的會縱兵屠城嗎?不知道為什,原本篤定他不敢的張縣尉,現在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閣下想要什的樣的交代?”
“我要這件事所有經手人的腦袋!少一個,我這些兄弟們不會答應!你們不給,我就自己去拿!”
唐晨很是輕柔的擺弄著手下的骨骼,小心的用一塊從衣襟上扯下的白布擦去那骸骨上沾染的泥土。
他臉上的表情是那的專注,就如同是在清理一件稀世珍寶!
“所有經手人的腦袋~~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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