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煙雲 ()”
“此物從何而來?”
五皇子的眼中閃爍著精光,有了這東西就能夠叫開德勝門。
有了這東西,他在城外的大隊人馬就能夠調進城中來。
有了這塊兒令牌,這鐵桶一般的上京城在他麵前就形同虛設。
他的身上流淌著李簡的血脈,更是被李簡言傳身教了這多年。
那來自血脈之中的暴戾,怎可能是一頓飯就能夠磨平的呢?
隻能說那是老皇帝一廂情願的事情,其實若是大皇子上位的話,他可能還能富貴一生。
但這輩子,再也別想掌握什實權了,可是若是三皇子上位的話,恐怕,他隻能在自己的府邸之中等待著某一日暴斃吧。
被老皇帝和自己的老師,教導了這多年,他怎可能甘心就這就死呢?
眼看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機會,他也隻能拚死一搏了。
從他看到這塊令牌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中就已經製定了那個瘋狂的計劃。
就想自己父皇當年所做的事情一樣,當然了,比起父皇當年所做的事情,他要做的簡單多了。
而且也不用流那多的血,隻要他能夠控製宮城,逼迫父皇冊立他為太子。
他就能夠兵不血刃的拿下這個至尊之位,至於自己的兩位兄長,若是大皇子識相的話,留他們一條性命,讓他們安享一輩子富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至於三皇子,他從來沒想過給他留什後路。
三皇子掌握著文官集團的大部分力量,無論是大皇子還是5皇子上位,都不可能留他的性命。
可是偏偏,這些文官的力量根本不足以將三皇子送上皇位。
手中掌握著讓自己的兩位兄弟忌憚的力量,可是偏偏這力量要沒辦法,讓自己坐上那個至尊之位,這還真是諷刺啊。
這10多年來為了經營這張大網,他花費了數百上千萬兩的銀子。
可是到頭來,三皇子能夠依靠的,卻僅僅是那不足五百的死士。
“如果能調大軍入城的話,兄長可否為我叫開宮門?”
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五皇子根本不打算有任何的隱瞞了。
兩隻通紅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唐劍的臉。
現任的禁軍大統領是唐遠山的部將,現任的朝天門總管,是唐遠山的外侄。
而且,禁軍之中,超過半數的士兵都曾經是唐遠山的部下。
如果說在這皇城之中,除了那位大將軍和老狐狸以外,還有人能夠叫開宮門的話,那這個人肯定出自唐家。
“願為殿下效死!”
“若我能夠成功上位,你就是下一任的大將軍!”
這才是唐劍想要的,蓋過大哥的鋒芒,向母親證明自己才是唐家的救世主。
“多謝殿下!”
“你隨我來,現在距離天亮還有三個時辰,若是我們利用好這三個時辰,這大梁盡在你我手中!”
既然已經打定了主意,準備要走父皇當年走的老路,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和自己的那些謀士們商量一下事情的細節。
這個時候能夠被他叫進府中的,自然都是他絕對的心腹。
看著五皇子居然帶著唐劍直接走進了書房,那些人眼中都帶著一絲的驚愕。
“我已經決定效仿父皇,當年進行兵諫!”
和大皇子、三皇子不同,這位五皇子殺伐決斷,頗有他父親當年之風。
他這一開口,雖然滿屋的人都驚呆了,但是,沉默過後,所有人都選擇了單膝跪地。
“願為殿下效死!”
“好,若我事成你們就是從龍之臣,我李儒今日在此立誓,永不相負!”
“多謝殿下!”
“都起來吧,距離天亮隻有不到三個時辰了,我們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請殿下吩咐!”
“常師父,你持此令牌出城,調兩萬銳進營,隨本殿下進宮護駕!”
五皇子說著,將自己的身份令牌直接丟給了常何。
“可是殿下現在城門已經落鎖,就算我們調動了銳進營,他們也進不得城來啊!”
常何雖然是個文官,可是他卻曾經帶兵血戰沙場,乃是個文武雙全的人才。
“常師傅不必憂心,你看此物你可認識!”
五皇子說著,那塊黑漆漆的令牌遞給了他。
“這是勤王令!”
一看這東西,常何的眼睛都亮了。
當年,老皇帝理解就是拿著東西直入宮門,從朝天門一路殺進了皇宮之中。
最後血洗皇城,才拿下了這至尊之位。
雖然不知道,這東西三皇子是從哪兒弄來的,但是他心明白有這東西在的話,今天的事情已經成了一大半了。
“我這就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給諸位了!”
雖然他手中沒有兵部的調兵文書,也沒有老皇帝的虎符。
但是,憑借著五皇子在銳進營之中的威望,他相信自己一定能掉出1萬人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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