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夢忙給容憲安盛湯,“也沒有等多久,以後小知要是不習慣,可以和我做同一輛車。”
她說完,輕笑了下,“不過我最近在準備數學奧賽,小知要等一等我,行嗎?”
容憲安接過碗,臉上表情緩和幾分,聽到後半句眉頭卻又擰起,還沒出聲。
身邊的應曼便嗤聲道:“家又不是沒別的車,你又要練琴又要比賽,那忙,他又不是三歲小孩,管他幹嘛?”
自從上周末撕破臉後,應曼對容知的厭惡嫌棄連收斂都不屑收斂了。
因為容知那雙和婆婆極其相似,妖異到不行的狐狸眼,總讓她記起小時候不好的回憶。
她不喜歡太妖的長相,尤其是容知一個男生,長成這樣是想去做那種職業嗎?!
應曼不由想到容知曾經在酒吧工作過...
她心底頓覺惡心,轉頭對著容夢沉聲吩咐道:“你明晚要在音樂會上表演,沒什事吃完就去練琴吧,以後放學直接回家。”
容夢乖巧應了句好,接著碗的遮擋,微微挑眸睨了容知一眼。
容知神情一如既往的疏淡,並沒有因為他們的話起半分波瀾,隻慢條斯理的吃著飯,可她那邊全是素菜,清淡到看一眼都讓人覺得食之無味。
所有好的營養高的菜全放在容家兄妹兩麵前。
容知挺無所謂,這四人不在家時,林管家偶爾還會忘記做飯。
容夢放下碗,柔聲笑道:“我吃完上去練琴了。”
她起身準備走,見容知還是那副冷漠的樣子,眸子微眯思量幾秒,開口問道:“媽媽,小知回來到現在我們一家人還沒一起出去過,不如趁著音樂會,你們都來看我表演吧?”
“他去幹嘛?”應曼沒說話,容其綽嗤聲開口,語氣鄙夷,“他知道什是音樂會?”
一個鄉下人,聽得最多的樂器怕是隻有嗩,簡直粗鄙無語。
容夢咬了咬唇,佯裝生氣的瞪了容其綽一眼,“哥哥你別亂說,小知隻是現在不懂而已,等明天我和他好好解釋就好了。”
說完哥哥她看著容知,笑得乖巧柔和,十足知心姐姐樣,“小知一起來吧,我一會把票拿給你。”
容知不緊不慢的嚼完了嘴的豆芽,聲音挺淡的說道:“不去。”
態度輕描淡寫的,說一句敷衍都不為過。
隨著她話落,容夢臉上的笑瞬間僵了僵,隨即浮起一陣不解和委屈,“小知...”
容知兜的手機震動起來,她掏出來看到屏幕上的號碼,眉梢揚了揚,輕慢隨意,“我吃飽了。”
隨後,她就拉開椅子起身離開餐廳。
一時間氣氛凝滯尷尬。
容夢望了眼她的背影,唇瓣咬緊泛白。
容其綽直接沉下臉,忍住湧到嘴邊的怒罵,把容夢護在自己懷中,眸光陰桀,“夢夢你不用這好心管他,不用帶他去了,他去了也是對牛彈琴,半點用沒有!”
應曼臉色也很不好看,眉頭蹙緊,壓下心底的怒火,諷刺道:“我生他下來是討債來的啊?!”
......
樓上。
容知接通電話,優雅悅耳的女聲從聽筒緩緩流出。
“知知寶貝,我明天到華國京城,我們在哪見麵?”
她中文說的有點蹩腳,勝在聲音好聽加分了。
這位桃瑞絲女士是她師父的朋友,世界有名的殿堂級大提琴音樂家,小時候經常教她拉大提琴,前兩年生了場大病,是她診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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