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羽頭發挺茂密,容知一副要將他薅禿的架勢,把他的脖子拉到勉強能接受的程度,沒有半點要鬆手的意思。
應羽:“!!!”
頭皮很痛,真的很痛,難以承受的痛,脖子還仰的長長的,快要呼吸不上來。
察覺到容知是真的生了殺意,應同學是真的慫了。
“哥,三哥!好哥哥你就放過我吧,小弟知道錯了!”
容知絲毫不為所動。
應羽身體條件反射的發抖。
怪他皮!好端端的為什要挑戰人類極限,是嫌棄活太久了嗎!
他痛的眼角泛出生理淚水,鬼哭狼嚎的,“哥!不,爺,三爺,看在咱們這一個月早餐的份上,放了我吧,要禿了!”
這邊的動靜早就被人注意到。
酒吧內不少認識應羽的都愣了愣。
應羽不是京城小霸王嗎?仗著家世在京城橫行霸道的,從未吃過虧,這會是栽了?
聽聽這嚎的,淒慘!
不過眾人更好奇他嘴喊的另一個人是誰。
三爺?行三?京城什時候出現一號這樣的人物?還壓的應羽服服帖帖的!
頂著一眾探究好奇的眼神,容知悠悠然的鬆開手,而後抽過桌麵的紙巾細致的擦著細長分明的手指。
精致的像藝術品。
應羽揉著堪堪保住的頭發,目光落到容知動作上,被酒精糊腦的意識清醒,視線從容知手上轉而看向另一個地方,恍恍惚惚想起件事。
他疑惑又不確定的問:“哥,你胸肌怎是軟的?”
容知擦手的動作一頓:“......”
剛好走到這的某人腳步停住,水色瀲灩的桃花眸望向思考著從哪個角度砍人的少年。
......
酒吧另一個卡座。
江故君拒絕了第八個要求加入的小姐姐,端起桌上的酒喝了口,隨後看向身邊支頜玩手機的矜貴男人,嘖聲問:“搞完了,咱們回去沒?”
今晚原本平平無奇,但下午時柏宿突然算到異動,動了點手段一查,居然查到閻月盟的人在進行的一樁地下交易。
這些買賣都是不過表麵的,也是他們最近緊盯著閻月盟,而柏宿又那無聊的算了算,不然還截不住這樁交易。
想到剛剛搞定的人和劫到的貨物,江故君的心情就十分好。
他心盤算著這次的收獲,見柏宿沒有回應,剛想繼續問,就見原本懶散坐著的人突然站起來,大長腿一邁,精準的朝著某個方位走去。
江故君不解,隻得起身跟上。
......
“不是啊哥,男人的胸肌怎能軟?你等著,我明天就送一套健身器材到你家去,或者你想去健身房,我有卡,我帶你去!”應羽十分擔憂又大方的建議著。
他沒注意到容知越來越黑的臉色。
等他叨叨完,對上少年黑黝黝的狐狸眸,心下頓時一咯。
比剛剛被扯頭發還要恐怖的感覺蔓延全身。
應羽頓時結結巴巴的訕笑:“哥,我、我...”
“閉嘴。”
容知抬手就是一酒瓶懟他嘴。
“唔唔唔!”
煩人的聲音終於沒了,容知這才看向旁邊好整以暇看戲的某人,問:“怎在這?”
柏宿看了眼卡座,在少年身邊找了個位置坐下。
江故君見狀也隨便找了個位置坐。
柏宿瞥見桌麵上的空酒瓶和八角杯,揚了揚眉反問:“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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