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麻將打到十一點,容知總算摸清了規則,一連喝了三四杯花茶後,就輪到她請別人喝茶。
傅夕孝連忙把牌一推擺手求饒:“不打了不打了,飽了。”
說完還打嗝。
怎有人能這聰明,說什都是一點即通,甚至舉一反三,殺他們個片甲不留。
容知整理好桌上贏到的糖果,分了幾顆給柏宿,剩下的全都推到傅夕孝麵前。
傅夕孝傲嬌的冷哼,“給糖我也不會原諒你的。”
容知點點頭,把柏宿手又一顆拿走放進去,“再多沒了。”
剩下的要留給柏三歲。
傅夕孝委屈巴巴的撇嘴,嘟囔道:“小氣,有個男朋友忘了媽媽。”
容知但笑不語,讓位給嬴昭元他們,帶著柏宿離開棋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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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宿和容知上了樓,跟她走進浴室。
“我要洗澡。”
容知衣服脫到一半,聽見聲響回頭,就見男人懶散倚靠在門邊,指尖把玩著她剛才從牌桌上贏來的糖果。
慢條斯理拆開後扔進嘴,他含糊不清道:“你衣服忘記拿了。”
容知:“?”
看向旁邊掛衣服的架子,確實空空如也。
把衣服重新穿回去,正想往外走,柏宿就勾著她的衣領將她往麵帶,他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流就劈頭蓋臉的澆下來,不僅僅是他,連容知也被淋了個徹底。
柏宿舔了舔唇,微一低頭,單手扣住她的脖頸,不由分說的吻了上去。
這個吻來的猝不及防。
容知有瞬間的怔愣,她完了眨眼,水珠穿過她纖長羽睫,滴落進眼眶,些許刺痛。
舌尖縈繞著草莓味糖果的甜膩,那顆糖果滾來滾去,最後落到容知口中。
一個綿長的吻結束,柏宿抵著她的額,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
容知把嘴的糖給咬碎,抹了把臉上的水,擰眉道:“親就親,開水幹嘛?”
衣服濕噠噠黏在身上十分不舒服。
搞不懂柏宿的腦回路,她戳著男人光潔飽滿的額頭往後仰,讓他也感受一下剛才水進眼睛的難受。
柏宿啞然失笑。
攬住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就將她托了起來。
容知習慣性雙腿纏住他的腰,發絲黏在臉上,她伸手撥開,上半身的襯衫已經徹底濕透了,隱約可見玲瓏身形。
柏宿垂眸看一眼,挺好奇的開口:“練多久了?”
少年穿衣時身體略顯單薄,脫掉後馬甲線和腹肌卻緊瘦有形。
容知思索片刻,回:“忘了,很久前吧。”
從小就跟著傅涼上山下山的挖藥草種蔬菜,長大一點為了讓那群人販子得到報應,就開始練習散打,什都學點。
她打架沒什招式,後麵創建千機閣,她又要跟宋臣對練,宋臣就是個戰鬥機器,一刻不停歇,身體就逐漸定型了。
以至於她現在根本不像其他女生那樣渾身軟嫩可愛。
柏宿眉梢一揚,指尖勾住了她襯衫上的紐扣,輕輕一挑。
容知摁住他的手指,“自己玩去。”
說完就把他往上推開,她低頭扣好扣子,從他身上跳下來去找睡衣。
柏宿在她身後,骨節分明的手指微卷,舌尖抵在唇角輕咬,氣得牙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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