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鬧到最後大家都喝多了,傭人們隻能把這一個個主子給送回各個房間,容知則跟傅錦宜她們湊到棋牌室打牌。
“知知,你這戒指簡直有魔力,看著一般般,但是越看越好看,”溫莎瑤沒打過鬥地主,學的頭疼,餘光瞥見少年指尖的戒指就問:“難不成首飾也分耐看型?”
傅錦宜扔出一對三,“分,手好看也能把首飾襯漂亮,你再看看是不是這樣?”
少年捏著牌的手指纖長白皙,指尖裹著幾分寒意,骨節分明的像是上帝雕琢。
溫莎瑤懂了,“是!哦對,過兩天就是評級考,嬴九你有把握嗎?”
“有。”
容知直接扔出王炸,這兩把手氣逆天,全拿的好牌,接著一個連對打下,牌局結束。
溫莎瑤:“???”
傅錦宜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扔掉手的牌,“不打了,我去看看嬴雲霖。”
“哦豁~”溫莎瑤賊兮兮的湊過來,“錦宜你告訴我,你跟嬴雲霖有情況對不對?”
這段時間她經常來嬴家玩,和嬴家其他人也混的熟,是眼看著傅錦宜跟嬴雲霖逐漸接觸起來的見證者。
隻是當局者迷,他們自己都沒意識到距離過近。
傅錦宜聞言頓時嗆到,捂著唇咳嗽兩聲,驚的瞪大眸子,“都哪跟哪,我是要做海王的人,而且嬴雲霖是我二表哥。”
她敲了下溫莎瑤的額頭,笑,“小腦袋想什呢。”
容知略微挑眉。
傅錦宜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放下杯子開溜,“不和你們這兩思想齷齪的人聊天,再見!”
溫莎瑤哈哈笑了,“嬴九,她絕對是害羞了!”
說完她又從包摸出個東西,眼神挪耶,“送你跟你未婚夫,你年紀還小,要做好防護。”
容知低下眼,便見她掌心躺著一個白色盒子,上麵還有不可描述的圖案。
“......”
她可能,也許,大概,暫時,用不到這個。
無法想象柏宿拿著這東西的樣子,她把溫莎瑤手彎起合上,不緊不慢道:“你自己留著吧。”
溫莎瑤疑惑:“我又不和人做羞羞的事,用不到這個啊。”
容知:“......”
聊不下去了。
-
夜色深濃,拉開窗簾,外麵還是大片大片的紅與藍,在月光下,更顯虛幻。
容知抿了口花茶,清甜香味蔓延過口腔,滑入咽喉。
她一身淺藍色的襯衫,如玉精致的鎖骨從微敞的領口裸.露出來,帶著隱晦的誘惑。
烏黑長發漫撒在後背,仿佛上好的綢緞。
柏宿從浴室出來,看見她鍍了一層銀邊的側麵,忍不住上前輕啄一口,等到容知不滿的戳他額頭,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
“我昨晚算了一卦。”
他把下頜抵在她肩窩,望著外頭的玫瑰花海,輕聲笑道。
容知把花茶放到窗台,問:“什?”
柏宿呼出一口氣:“卦象說,你我幼時牽連,是命中注定,可我這些年一直在四方郡待著,沒有見過你。”
容知疑惑:“嗯?”
記憶,沒有對柏宿的印象,如他這般人,見過的話她肯定不會忘。
“可能是算錯了,有空我再起一卦,”柏宿摟緊了她,“但有句話說的很對,你跟我,本就命中注定。”
世上最美好的事,莫過於遇見對的人。
哪怕來的晚些,隻要是她就可以。
柏宿一把將容知橫抱了起來,她眉梢一皺,順勢挽住他的脖頸。
“怎——”
>>章節報錯<<